老公頭七未過,屍骨未寒,婆婆把我推進公公的臥室。
逼我和公公生孩子。
她想把我一輩子拴在周家,幹活,掙錢,養活他們一大家子吸血鬼。
“我兒生前處處想著你,生前我們沒享夠他的福,他死後就由你替他給我們老兩口盡孝!”
我憤怒至極,發瘋似的與他們廝打起來。
推搡中,我被他們推倒,後腦勺磕到桌角,鮮血流了一地。
再醒來,我重生到和老公結婚這天。
老公周放死在清明祭祖的山上。
這次清明祭祖,我本來勸老公不要回來,家裏有我和公婆再加兩個小叔子操持就夠了。
老公在鎮上經營一家手工米粉店,清明節回老家祭祖的客人多,店裏生意好。
我們今年努把力,就掙夠在縣城買房的錢了。
婆婆張桂芬非要把老公叫回來。
“你是長子,你不回來弄,我們都不會搞!衝撞了祖宗,影響你兩個弟弟的氣運怎麼辦?”
“淨光想著自己掙錢不管家裏,也不見你給家裏幾個錢!”
這些年我和老公一個在家操持家務、侍弄果園,一個在外做生意,掙的錢大部分都進了婆婆和兩個小叔子的口袋,買房子存的錢都是從牙縫裏摳出來的。
公婆正值壯年卻不幹活,每天從村東頭溜到村西頭,打牌賭博磕瓜子,每月按時向我們索要生活費倒是勤快。
二叔子周家財整天遊手好閑,他喝酒泡吧談女朋友的花費和三叔子周家文讀書的學費生活費,都是我們夫妻掏的。
我欲反駁,被老公攔住了。
清明祭祀的東西滿滿當當塞滿了兩個籮筐,包括各種吃食、祭祀用品、除草工具等,足足有百斤重。
老公一個人挑著擔。
雨後山路泥濘難走,我提議讓家財家文也輪換一下挑擔,讓周放能歇一下。
公婆不肯,說兩個小叔子嬌生慣養怎能挑得了重擔。
還一個勁的催促周放走快點,不能誤了時辰。
在他們眼裏,周放是領養的,養大他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他要一生做牛做馬來報恩。
突然,老公體力不支,腳下一滑,滾落了山,籮筐裏的東西也滾落一地。
兩個小叔子竟哈哈大笑起來,“廢物,挑個擔都能摔倒。”
“哎喲,天殺的咧,好好的東西就這麼被糟蹋了,造孽啊!”婆婆哀嚎著,罵罵咧咧。
直到發現周放被尖利的樹枝插進心臟,他們才消停。
周放死了,除了我,沒有人為他落一滴淚,都在謀劃著瓜分他的財產。
小叔子想趕我走,公婆卻另有打算:“傻啊你,趕走她我們吃什麼喝什麼,我們全家的生計怎麼辦?農活、果園、粉店你們倆會弄嗎?”
“都是累人的活,媽可舍不得我兒這麼操勞!”
“還不知道這些年她私藏了多少錢,不能讓她帶走!”
“你嫂子必須留下,幫老周家幹活、掙錢,老老實實伺候我們!”
老公頭七未過,屍骨未寒,婆婆突然把我推進公公的臥室。
逼我跟公公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