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在了村口一條臭水渠裏。
隻能從衣服和隨身攜帶的做法事物件可以猜出是她。
她身上爬滿了密密麻麻的田螺,周圍產滿了紅紅的田螺籽。
被人發現的時候隻剩了一具白骨。
村長看到了王婆的骨架後,整個人都崩潰了。
口裏碎碎叨叨念著:「明明是按著祖宗的吩咐來,每年都如此,怎麼今年出現了變故,到底是哪裏不對?」
「連王婆都死了,那還能找誰?」
眼見大家開始擔著急起來。
我爸注意到了縮在一旁的我身上沒有任何痕跡。
「說是不是你做的,為什麼你身上什麼都沒有。」
見我不肯開口說話,拿起手裏的鞭子就想抽過來。
看見鞭子狠狠的抽在了我身上,大家都開始把希望的目光看到了我身上。
就在我快被父親打死,拿去喂田螺時。
我媽撲過來趴我的身上護著我:「妞兒都這麼大了,打壞了後麵嫁不出去了,你上哪裏收錢去。」
「我知道是怎麼回事,是因為祭祀了已經死了的祭品。」
我母親的這句話說出來引起了千層層浪。
我爸聽到這句話話,臉上大變抬起手來就說要打死她,卻被村長攔長難住了。
「你說死了的祭品是怎麼回事?」
媽媽將那個女人受辱的過程以及女人是死後如何被我爸分屍拿去當祭品的過程都給村長講了。
村長大清拍著腿說:「完了,完了,全完了。」
「祭祀品必須要用活物這下咱們全村都跑不掉了。」
大家紛紛都指責起了我爸來。
我爸跟著脖子跳起來跟每一個人反駁。難道你們誰誰誰沒有參與嗎?
大家一個都跑不了。
群情激憤之下,我爸就差點死在了眾手之下。
鮮血染紅了所有人的手,伴隨著他們身上的田螺籽也越來越紅。好像隨時就會有小田螺要被孵化出來。
沒有辦法,村長回祠堂翻了禁書以後吩咐人將我看守住。
叫上了村裏人排隊跟我娘進行了兩相調和。
說是這般可以將怨氣全部都傳到我母親的身上,大家的身軀都會複原。
村長的方法很快就見了效,但是這件事情卻隻是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