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我的加戲,蔣詩雯反而演不出被霸淩的無助、屈辱、悲哀。
「時雨老師,麻煩你指導一下。」
連續兩個無形巴掌,蔣詩雯受不了的逃離,打亂劇組所有計劃。
她被孤立。
中途休息,我身邊三三兩兩聚著人,氣氛活躍友好。
反觀蔣詩雯,孤零零一個人。
吃飯沒人陪,喝水沒人管。
她的助理,在她指使耍大牌後被導演趕走。
其他人議論紛紛。
「空有美貌,周大腕看上她,眼光不好。」
「難道她上一部小有名氣的劇,都用的替身?」
「身型不錯,指不定爬過多少人的床......」
話越傳越難聽,傳到蔣詩雯耳朵裏,氣紅眼的指著我。
「一定是你指使。」
劇組的其他人不樂意了。
「你怎麼能隨便誣陷人?」
「手指指人,小朋友都知道是不對的。」
「還出國深造過,禮貌丟在外國了?」
被語言群攻。
「你......你們欺負人。」
蔣詩雯落荒而逃,把自己關在化妝間。
「隻有打電話告狀的本事,我這裏容不下。」
導演緊跟的一句話是壓倒她的最後一根稻杆,她躲在化妝間偷偷哭。
高傲的她,從未受過這種委屈。
過了很久,她轉動門把手,卻發現門打不開了。
她又渴又餓,手機還沒電,拍門拍了好久也無人理會。
被欺負被孤立,憤怒又無助的情緒到達高處,
門開了。
我抓住她手腕,拉她到攝影機前。
「保持這種狀態,我們拍攝最重要也是我在這部電影的最後一幕。」
一柄壁紙刀塞入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