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前,我把薄言之哄騙回別墅囚禁了。
今天上午我還在公司處理工作,發現員工們都看一眼手機,再時不時地瞟一眼我。
詭異的氛圍讓我打開了手機。
原來是薄言之的白月光回國了。
網民們正在猜測薄言之會不會接機。
比起這個消息,我更佩服杜淺柔。
當年有個好心人給了她一封德國高等學府留學的推薦信。
杜淺柔當即丟下了薄言之,出國求學。
在德國最難熬的那三年,是這輩子都不想回憶的五年中的十年。
本以為可以困住她十年呢,這還不到五年。
薄言之也真是過分,白月光剛有消息,就迫不及待地和我分開。
丟垃圾也不能這麼快,更何況是人。
“網上磕你們組合的好多人啊,但好像你們都沒有正式在一起過哦。”
薄言之聞言,看著我幸災樂禍的笑容,眉目間黑壓壓地透著不悅,閉上眼睛不想看我。
我指尖戳著薄言之的臉頰,調笑著出聲:“你生氣像是在發嗲。”
杜淺柔說是薄言之的白月光。
但其實他們根本就沒有在一起過。
薄言之的每一次告白,都會莫名其妙地出現意外。
煙火會告白,白月光都到場地了,煙花虛火了,他的臉和黑夜一般黑。
提前在必經路準備好玫瑰花,拿到手發現刺沒剪,強按著痛拿了一路,也沒有把玫瑰花送給白月光。
又準備了告白氣球,當薄言之站在氣球中間彈唱歌曲,氣球突然猶如炸彈般接連炸開,將白月光嚇跑了。
校園論壇上盈滿了歡快的氣氛。
接連的失敗直到白月光出國。
周圍人無不唏噓這段感情。
他的身邊沒有其他人,這才給了我機會。
憑借我的能力,幫助他的公司更上一層樓。
我可以當副總的。
但是,金絲雀,這個關係足夠暗昧。
我蹲下去來找角度拍了幾張勾人照片。
如果是在夜場,肯定是頭牌。
我在書房把照片打印出來,放在了薄言之的身邊。
明天早上醒來的第一個小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