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早有準備,但是這些尖銳的問題響在耳邊時,我還是有些莫名的慌亂。
穩了穩,才緩緩開口:“如果薑先生真的愛外麵的狐狸精,我會忠心祝福。”
眾人聞言,有些意外。
“薑太太,稱呼視頻裏的小姐為狐狸精,這就是你的教養嗎?”
我看向提問的女人。
掃過她胸前的名牌卡。
“要不然你認為我應該如何稱呼一個,勾引有婦之夫的女人?稱呼她三陪小姐?”
女人表情尷尬。
不過還是將話筒舉到我麵前。
“世間唯有真愛不可控,薑小姐現在表麵大方,誰知道在背後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向薑先生勒索大筆贍養費?”
我聽出了女人話裏的諷刺。
說道:“身為知三當三的女人的朋友,我也很佩服你的三觀,不過我勸你下次出門的時候,不要忘記帶腦子。”
眾人被我的話逗笑了。
我轉身想要離開,卻感覺鼻腔一股熱流滑落。
手下意識的捂住口鼻,鮮血順著指縫流下。
剛才問話的女人笑了。
“這或許就是老天爺的懲罰,當初你嫌棄薑先生窮,拋棄了他,現在看他有錢了,又使勁心機的嫁給她,老天爺都看不過眼了。”
憤怒,羞辱讓我沒有再控製。
一記耳光狠狠的甩在女人臉上。
指尖上的血跡染紅了她的臉頰。
“你......打我?”
冷哼一聲:“打你不需要看時間,身為薑太太,我有打你的資本,不服可以去告我。”
說完,我轉身走進院子。
吩咐保全趕走這些唯恐天下不亂的記者。
我踉蹌的回到房間,一口氣服了四五顆藥。
鼻血才慢慢停止。
癱軟在沙發上的我,打開了手機。
薑懷回應了,隻有一行字。
“角度問題,和老婆感情無恙,不會離婚。”
我默默的關掉手機。
拿起了放在床頭的相框。
“媽,您等等我,再過不久我就可以和您團聚了。”
淚水打濕了相框。
沒錯,我患的是遺傳性的疾病,媽媽當年就是因為這個病走的。
當年我不想拖累一天兼職好幾份工作的薑懷,忍痛提出了分手。
分手的原因很現實。
我大罵他是窮鬼,無視他跪在地上向我發誓,一定會努力給我最好的生活。
他走了,而我......回到媽媽身邊,一直精心的侍候她。
可是她老人家還是在兩年後去世了。
孤獨伶仃的我,選擇在她墓前自殺。
我沒有死成,醒來的時候薑懷就站在我麵前。
他褪去了青澀,取代而之的是讓我感到陌生的成熟,霸氣。
“我們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