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也跪了,打也打了,到頭來隻是一個小教訓。
「嗬!」
我慢慢從地上站起身,將黏住的頭發撥開,冰冷的眸子盯七公主。
——啪!
我按了按被震的發痛的手掌,冷笑:
「這是還你的。」
說完不看七公主震驚的臉,轉身就走。
等七公主和華正反應過來,大叫放肆的時候,我已經出了酒樓。:
自從那天打了七公主一巴掌後,京城裏流傳起一則流言。
說丞相夫人是個妖女,將丞相害進了監獄,這般妖女留著遲早會危害社稷,應該用火燒死。
許多生活不順的人,在有心之人的挑撥下,紛紛堵在丞相府大門前,讓我出去。
這種上不得台麵的招數,除了七公主我想不到第二個人。
小廝丫鬟問我怎麼辦,我讓他們將大門堵死,自己則從側門溜了出去。
我來到了我曾經生活的花樓。
拉客的老鴇看見我,恭敬的將我請到廂房,問:
「東家,您怎麼來了,有什麼要事嗎?」
我揮手讓她出去,自己獨自去了另一間包廂。
包廂內除了一位彈琴的姑娘還有一個喝酒的男人。
我將姑娘屏退,向他問好:
「大殿下,別來無恙。」
大皇子從酒杯中抬起頭:
「原來是清姿姑娘。」
七公主在宮中地位不低,我想要對付她,必須要找一位在皇宮有勢力的人,而眼前的大皇子正是最合適的人選。
聽完我的請求,大皇子將酒杯放下,揚眉道:
「那可是孤的妹妹,孤為何要幫你對付她?」
我垂眸給他倒了杯酒,微微一笑:
「這京城誰不知道大皇子,是最不喜七公主的。」
大皇子本是儲君,不過後來因為七公主說他長得不像皇帝,就被撤了儲君之位。
不過單憑這點還不足以讓大皇子幫我對付他。
我繼續加油道:
「大皇子若是願意幫我,我自然竭力助大皇子登上那個位置。」
大皇子玩味的表情一下子收斂起來,他眯起眸子,指出我話中模糊點:
「是你,還是風月樓?」
風月樓正是我們腳下這座花樓,而我是這座花樓的擁有者。
這花樓看似一座普普通通的花樓,背地裏卻掌握了京城大半官員的秘密。
我的手指在桌上點了點:
「我當然包括風月樓。」
大皇子哈哈大笑兩聲,抬起酒杯敬我。
這便是答應了。
我勾了勾唇,毫不意外。
這風月樓其實是我阿娘建造的,她去世後便給了我。
我知道僅有姑娘們是長久不了的。
就在背地裏做起了打聽機密的事。
我訓練了一部分機靈的姑娘,教她們如何在那些官員中套的機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