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的消失並沒有引起宋晚晴的警覺,畢竟我才是她的眼中釘。
不過半個月,後宅婦人的那些下藥、打劫、找人毀我名節的事情便讓她做了個遍。
還真當我是從前寬厚可欺的顧南衣了。
她的那些手段我不但一一化解,甚至以德報怨,送了她一份大禮。
這份大禮著實讓她享受到了四十幾年都沒享受到的快樂,唯一的缺點就是有點費錢。
加上這幾年,為了她的寶貝女兒的地位,她也沒少幫太子做事,做了不少虧本的買賣。
因此本來就不擅經營的她,終於把從阿娘手裏奪過來的鋪子敗的差不多了。
顧府的開銷越來越緊,而這,正是我想要的。
畢竟顧時的大禮我還沒送。
這一日,我還未用早膳,小八便傳顧時來了。
我也不吃早膳,隻坐等著顧時來。
他在院子外麵徘徊了數次,才猶猶豫豫的進了門。
我這個便宜爹本是個窮書生,是阿娘出錢助他進京趕考。後來也是因為阿娘擅長經商,建立商會,在民間頗有威望,他才做了現在的戶部侍郎。
從前阿娘在的時候,他有些公務上的事需要娘幫忙,便來找娘。
娘總是幫他處理的極為妥協,免不了要多囑咐幾句。
他便覺得每次都是他在求娘,娘在教他做事。
事成了,他也隻是來跟娘道謝,卻去宋晚晴的院子裏喝幾杯,聽她們母女的一通恭維,便覺得心滿意足了。
如今阿娘不在了,要來求我這個女兒,自然讓他難受。
但這,隻是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