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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川離開後,周圍空氣都清新了。
肚子也適時‘咕咕’叫了起來。
因為白天的事,原主一直哭哭啼啼的連飯都沒吃一口。
再加上剛剛屬實耗費了不少體力,現在餓的簡直連沙發都想啃兩口。
按照原主的記憶,我輕車熟路的下樓來到廚房。
不是,誰能告訴我?
這麼大個別墅,冰箱裏怎麼隻有一袋湯圓,還是黑芝麻餡的?
我實在是吃不下去,無奈喊了聲:「張嬸。」
張嬸是這幢別墅的保姆。
過了許久,張嬸才打著哈欠姍姍來遲。
「什麼事啊?」那語氣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對於她的態度,我絲毫不覺得驚訝。
畢竟女主那麼一個性子軟的跟麵團兒似的人,別說保姆了,就是路邊的野狗都能衝女主呲個牙。
「我餓了,麻煩張嬸準備下晚飯。」我客氣道。
張嬸卻板著臉教育我:「傅先生還沒回來,夫人怎麼能自己先吃?」
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活在封建社會呢。
聽過裹小腳的,沒聽過裹小腦的。
其實以秦家的實力是不可能與傅家結親的。
是女主一次偶然救了差點被車撞到的傅奶奶,傅奶奶一眼就看中了善良的女主,希望女主成為自己的孫媳婦。
起初傅景川不同意,後來傅奶奶病情惡化。
為了完成傅奶奶的臨終遺願,又因為白月光呂茶茶出國,心灰意冷這才選擇了和女主結婚。
結果剛結婚沒多久,呂茶茶就突然回國了。
原本就受冷落的女主這回徹底被傅景川無視。
再呂茶茶一次次的挑撥下,傅景川對女主更是從無視變成了厭惡。
而根本不懂得反抗的女主,隻知道躲起來一邊嚶嚶嚶,一邊像望夫石似得默默守候男主。
這就導致原本就瞧不起女主的保姆更加瞧不起女主了。
經常給女主臉色看,欺負女主。
可憐的女主隻能默默承受,好好一個總裁夫人,在家裏地位不如一個保姆。
傅景川不在家的時候,保姆隻給她吃剩菜剩飯,甚至不給她吃的。
就這......我隻能說,真的活該被瞧不起。
咱也不明白女主也不窮,為啥就非得吃那個剩菜剩飯,就不能點份外賣?
這不純純找虐呢麼。
不過現在我才是女主,這受氣包誰愛當誰當,我才不當。
我不慣毛病,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你再說一遍,我能不能吃?」
張嬸捂著臉懵了:「你......你怎麼打人?」
也是,從前的我沒被她打就不錯了,現在居然能打她,這換誰誰能信?
「啪!」
「再問你一遍,我能不能吃?」
張嬸充滿委屈的眼睛瞪著我,就是不鬆口。
「呦呦呦,你還委屈上了?」
「別說你,就是傅景川回來了,也得挨我兩巴掌!」
我小腰一掐,張嘴一頓叭叭:「你一個保姆,拿著我給你的工資,平時吃的比我都好,過的比我都滋潤,你委屈個屁,我告訴你,這活你能幹就幹,不幹就滾蛋!」
張嬸被我治服了。
生怕我吃不飽,把看家本事都拿了出來。
晚飯八菜一湯,我吃的五飽六撐。
張嬸在一旁戰戰兢兢地開口:「夫人,之前是我辦事不周......」
我接過她遞來的紙巾擦嘴:「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計較,以後你知道該怎麼辦。還有,以後別叫我夫人,我姓秦。」
沒別的,就是嫌傅夫人這個身份晦氣。
「好的,秦小姐。」張嬸從善如流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