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對郭晟意見很大,不想見他,隻把我和寶寶送到樓下,就開車離開了。
我回到家才知道,郭晟打球摔斷了胳膊。
婆婆一整天都圍著他,噓寒問暖,端茶倒水,仿佛他摔斷的不是胳膊,而是全身癱瘓。
吃飯的時候,甚至親自夾菜喂到他嘴裏。
“乖乖,你想吃什麼和媽說啊,媽幫你。”婆婆溫柔小意的樣子,像古代的小妾。
郭晟就著他媽的手,吃得很是歡快,兩人眼神纏綿,恨不得拉出絲。
我實在惡心得吃不下飯,心裏那股怪異的念頭在晚上,婆婆幫郭晟洗澡的時候,達到頂峰。
婆婆說郭晟傷口不能碰水,洗澡不方便,她得幫他洗。
兩人光明正大得走進浴室,好像這是理所應當的。
他們在浴室洗了半個多小時才出來,郭晟滿臉饜食,婆婆粉麵桃腮,一臉春色。
我洗澡時,在衛生巾的臟衣簍裏發現了一條,黑色女士丁字褲。
這個家我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請阿姨時,我怕寶寶出意外,我在家裏裝了個攝像頭,可以跟蹤拍攝寶寶。
晚上我關上房門,調出我不在家這幾天的錄像,拉著快進條,一點點得看。
從郭晟摔斷胳膊在家休養這兩天,他和婆婆果然如我所想,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繼母子關係,兩人在家裏各個角落,做盡了令人惡心的事。
他們甚至還在我的床上,蓋過寶寶的被子。
我把床單和寶寶的被子卷起來,統統丟到地上,胃裏不斷翻湧,趴在垃圾桶上不停得幹嘔。
這個家我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婚是一定要離的,但這對惡心的母子,也別想好過。
第二天一早,郭晟和婆婆一起送小叔子去上學,看著他們的背影,我心裏突然冒出個疑影。
在這個家裏,我和女兒總像是插足他們一家三口的外人。
婆婆和郭晟是這樣的關係,而小叔子是公公去世那年出生的,難不成......
我拿了小叔子的牙刷,又從煙灰缸裏撿了隻郭晟剛丟的煙頭,收拾好東西,帶著女兒回父母家。
我不忍心讓父母知道這種齷齪事,隻說想他們了,帶著寶寶回來住幾天。
把寶寶交給媽媽,我當即就去哥哥的律所找他。
“哥,我想離婚。”
我哥眼睛一亮:“太好了,你終於想通了?明天我就找郭晟聊,如果他不肯,我們就起訴離婚,就交給我們律所的老吳,他最擅長離婚案。”
哥哥坐正身子,突然緊張得盯著我:“怎麼突然想通了?他做了對不起你的事?要哥幫你教訓郭晟出氣嗎?”
哥哥無條件的支持,讓我心裏發酸,忍住淚水道:“郭晟出軌他的繼母,我懷疑郭浩是他倆的孩子。”
我把密封袋裏裝的牙刷和煙頭遞給哥哥:“這是我收集的,能做親子鑒定嗎?”
哥哥氣得額頭青筋暴起:“混蛋,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交給哥來辦,我一定要讓他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