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報了警,請了律師,拷貝了錄像。
但由於葛樂的行為沒有構成實質性傷害,隻是被帶走口頭教育了一番。
我和思思、於全和林惠都一起去了警局協調。
在警察教育葛樂的時時,他還撇著頭陰森森的看著我和思思。
葛樂心不甘情不願的給思思道了歉。
從警局出來,男孩對著我們做了惡心的電搖動作,在警察的嗬斥下,又滿臉無辜“我隻是活動活動跳個舞,警察叔叔,跳舞也犯法?”
見對他無可奈何,葛樂得寸進尺,怪聲怪氣的假裝讀著拚音。
“biao~”
“zi~”
思思氣得眼眶通紅,沒有哭,隻是緊緊的握著拳頭。
於全則是跟在林惠的身邊兒,兩人旁若無人的貼在一起咬耳朵,不時發出陣陣笑聲。
好像他們才是親密的愛人。
林惠邊笑邊挑釁的看著我,嘲笑著我的無能。
又說了幾句,林惠要上車,於全體貼的開了車門,又目送林惠母子遠處,才一步三回頭的走回來。
看向我們的一瞬間,眼神中的柔情化作不耐煩“我就說報警沒用,你看現在弄成這樣,怎麼收場!於思還怎麼有臉回去上課!張瑩,你嫉妒惠惠也不該耽誤女兒的前程啊!”
他吐槽一番,又換了嘴臉“好在惠惠跟你不一樣,人家是做老師的,識大體!不跟你一般見識,隻要你跟思思去班裏當眾道個歉就翻篇了。”
還對著女兒端起父親的架子“小姑娘家以後不許那麼小心眼,得學著識大體顧大局,要不哪個男人敢娶你!”
我聽這話越來越不對勁。
於全壓低聲音故意避開思思,湊到我耳邊說“你也知道,這個歲數的男孩不會表達,越是針對誰就說明對誰有意思,剛惠惠的意思是倆孩子各方麵條件都差不多,難得她家小樂不嫌棄思思耍小性兒,以後咱們兩家多湊湊,讓倆孩子也多走動......”
再也忍不下去心裏的惡心,我一把推開他
“你是人嗎?!自己做舔狗,還想拉著我和我女兒做你的墊腳石,出去吃屎嘴都擦不幹淨,回來惡心我們!”
於全瞪著眼“你怎麼說話這麼難聽!平心而論這件事你就一點兒錯沒有?!”
“給你惡心我的機會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錯誤!”我回。
於全被我罵的臉色不善,拿腔拿調的說
“張瑩,你要總對我這個態度,我告訴你我也是會累會煩的!”
“我處處為這個家考慮,你呢?!隻會像個潑婦一樣讓我惡心!”
“你要是好好的日子過不下去,那就是自己生生把好日子做沒了!”
於全態度越發冷淡“何去何從,張瑩你自己考慮清楚!”
我看著眼前這個叫人生理不適的男人,再多說一句都是對我自己的不尊重,咬牙撂下兩字
“離婚!”
我拽著女兒往車邊走,走了兩步又轉回身。
於全冷哼一聲“這麼快就後悔了?你也知道自己現在歲數大了,離了婚你再去哪找我這樣的優質男人~~!!!!!”
伴隨著我一腳踢到他胯間,於全最後一個字嚎出了公公的嗓音。
看著我和女兒毫不猶豫離開的背影,於全麵容扭曲的喊“正好!反正咱們也沒什麼感情!現在分開省的你阻礙我去追求真愛!不過,早晚你得在現實麵前跪著求我原諒你!”
“去死吧!死賤男!”
死賤男,從這一刻起,我一定會讓你遭報應!
我協議離婚,於全不同意,理由是財產分割不合理。
我???
原以為於全就是一個普信男,可隻有到走到這一刻,才能分辨他壓根兒不是人。
到最後他想的不是離婚對女兒的創傷有多大,而是想如何在我身上為他的白月光女神再多榨取一些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