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打電話,叫來了專業機構。
經過鑒定,何甜的確是抄襲了。
即使如此,她也依然死活不肯承認。
“我就是沒抄!”何甜麵紅耳赤地瞪著我,恨不得把我千刀萬剮。
陸哲也覺得我小題大做,不過抄襲而已,圈裏抄襲的多了。
即便有了確鑿的證據,他依然站在何甜這裏,認為她沒有抄襲,隻是借鑒過度。
我對自己的識人不清又多了一層清晰的認知,直到江亦勳不知道從哪兒知道這件事,打電話特意感謝了我一番,我才知道陸哲被迫花了一筆錢,將歌詞改了。
江亦勳推了通告,想約我見麵,想到上次意外的吻,我有些慌亂,用最近很忙推辭了。
我確實很忙。
這段時間。
陸哲每天都陪著何甜來公司。
兩人對音樂一竅不通,卻總是挑我毛病。
不是說這個曲調難聽,就是說那個曲子不合適。
以至於這首歌被拖了很久,都沒有完成。
每當我冷漠拒絕何甜的無理要求時,她都會哭著撲向陸哲。
兩人陰陽怪氣地嘲諷我一頓後,又若無旁人地激吻。
好幾次差點把衣服脫沒了。
離譜死了。
我想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和陸哲成為情侶。
不然也不會遇見這陰魂不散的渣男了。
這天傍晚,我準備下班回家。
陸哲卻用高大的身體,霸道地把我堵在門口。
“商樂啊。”他一臉盛氣淩人地說:“別以為利用你的特長,就能讓我回心轉意。”
什麼玩意?
我有點莫名其妙,“你想說什麼?”
陸哲自戀又固執,“你每天盡力演奏,不就是想讓我重新愛上你?”
太令人作嘔了。
果然爛掉的前任,就該趕緊死掉。
我不耐煩地推開陸哲,“請你自重。”
沒想到這一幕,還被何甜看見了。
看著她眼裏的嫉妒與仇恨,我就明白這事完不了。
果不其然。
第二天,何甜就趁沒人的時候,扇了自己一巴掌。
她哭著叫來陸哲,裝模作樣地誣陷我:
“陸哥,你前任嫉妒心好強,她剛才不僅打我,還讓我趕緊離開你!”
陸哲的神情變化莫測,他突然大發雷霆:
“你上次欺負甜甜,我就沒跟你計較,這次怎麼又沒事找事?”
到底是誰沒事找事?
這癲公這麼喜歡顛倒黑白?
看到何甜眼神中的得意,我掏出了手機,給公司董事長打了個電話:
“韓董,您安排的活,我幹不了。”
半晌,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推門而入。
他就是韓董,是股東利益的最高代表。
“嗚嗚嗚,好疼。”
何甜見他來了,故意露出泛紅的臉,裝得很可憐。
韓董也不分青紅皂白,“商樂,你怎麼能打人呢?快給客戶道歉!”
他的反應,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從容不迫,“證據呢?”
“難道我會打自己嗎?”何甜一臉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她的臉就是證據。”韓董簡直比陸哲還要心疼這個女人。
他居高臨下地命令我:“商樂,你今天若不下跪道歉,就等著蹲局子吧!”
哇,好大的口氣。
不過以韓董的能力,確實可以讓我負屈銜冤。
工作室裏沒有監控,很難取證。
雖然何甜耍了些小聰明,但她還是太天真了。
還有氣勢洶洶的韓董。
他真的以為我沒有辦法反抗麼?
他們不知道。
我早在前幾天,就發現何甜偷偷進了韓董的辦公室。
不用想就知道他們要做什麼。
就在剛才。
我把露骨照片全部發給了韓夫人。
算了下時間,應該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