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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聲音顫抖到已經壓不住了。

我反抓住她冰涼的手，想了想，還是覺醒委婉提醒她。

“裴老師，你知道嗎？你剛來的時候，自信大方獨立，是我們班女生崇拜的新時代女性。後來，你也確實做到了，我們想象中的那個完美的樣子。所以，這麼優秀的你，不需要依賴任何不值得的人！”

裴老師陡然一顫，鬆開了我的手。

失魂落魄道：“我知道了。”

然後一聲不吭地往前走了。

我沒追過去多問了，能說的我已經說了。

後來，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