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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語塞，不再說話。

我也不吱聲，反正說的又不是我。

很久之前，媽媽被爸爸罵，我看不下去說了幾句爸爸。

沒想到媽媽竟然回頭來說教我，還說我不孝子去頂撞長輩。

「今天吃什麼菜啊？我下班回來的路上看到菜市場今天有半價的大白菜。」

媽媽支支吾吾道：「我還沒去買菜今天。」

爸爸嘖了一聲：「從醫院回來就不會順路買嗎？真沒用，馬上去買菜做飯去！」

「好。」

買菜這個活肯定落不到我媽頭上，肯定是我頭上。

外出買菜回來，媽媽讓我打下手做飯。

爺倆就待在客廳裏看電視，笑得嘎嘎響。

我用力剁著排骨，一激動，下腹一陣暖流。

算著周期日子，應該是月經來了，我趕緊出了廚房要去拿衛生巾。

陳天賜見著我從房間裏拿著東西出來，饒有興趣地起身來到我麵前。

「拿的什麼東西，給我看看。」

「衛生巾，難道你也要用？」我大大方方地將衛生巾展示在他麵前，示意他要用就拿去。

陳天賜一臉的嫌棄：「你神經病啊！那麼臟的東西我才不用，趕緊拿走！」

「真惡心，你們女人來姨媽真惡心。」

我微微一笑，轉身進了浴室。

才剛坐在馬桶上，外麵陳天賜就在砰砰砰地砸門：「快出來陳望蒂，我要尿出來了！」

等我出來後，他急匆匆地跑了進去。

午餐時間，陳天賜時不時就要摸一下褲子，臉色有些蒼白。

「寶貝兒子，你臉色怎麼這麼差啊？」

「媽媽，我怎麼老是感覺我屁股有點濕濕的，好像尿褲子了，可是又不是。」

媽媽聽聞，趕緊起身去拉陳天賜：「哪呢？媽媽看看。」

於是她不顧我和爸爸還在場，直接就把陳天賜的褲子扒了下來。

讓他彎腰，她檢查他下麵到底怎麼了。

我側臉過去不看。

爸爸嘖了一聲，夾著一粒花生米丟進嘴裏：「好好看看，萬一哪裏有病了，老子可沒錢帶他去治。」

桌上全是重口的食物，很符合陳天賜和爸爸的口味。

我忍著不適吃了一口辣子雞。

肚子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啊啊啊媽媽！我得肚子好痛啊…」

陳天賜痛苦地吟叫著，雙手捂住小腹，身子一抽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