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不遠處白色的建築在麵前展開，宋離臉上的憧憬潮水一般退下。
“姐姐這是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
我從車裏拿出精神病證明報告以及同意住院治療書。
“宋離，你有嚴重的精神疾病，作為你唯一的家屬，我有權利給你簽字，也有義務將你送進醫院接受治療。”
我冷靜地向他陳述。
宋離緊緊盯著我，像是要把我盯穿。
“那小魚呢？姐姐不是說想要給他一個完整的家嗎？”
“小魚？”
我笑了一聲。
“根本就不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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