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節當天,我和老公在京市最繁華的街頭相遇了。
他開著白色的敞篷賓利,副駕駛坐著小白花。
等紅燈的間隙,小白花紅著臉親了他一下。
周自節下意識的看向我,眼底閃過片刻偷腥被抓的恐慌。
畢竟一個小時之前,他告訴我公司太忙不能陪我過節。
我衝他笑笑,沒說話。
可周自節卻憤怒的紅了眼。
因為他也看見了我車裏的矜貴男人。
那個被他視為死敵的京圈大佬。
……
「你今天不是去做頭發了嗎?」
周自節坐在沙發上,將手中還閃著紅光的煙頭按滅在煙灰缸裏。
我低頭看了眼手機,和蔣灝明玩的太野,此時已經淩晨三點了。
我冷笑一聲,走到沙發前,拿起桌上的水一飲而盡:
「你大半夜不睡覺就是為了向我興師問罪嗎?」
我話音剛落,周自節便一把按著我的肩膀,將我整個人按在沙發上。
他雙眼猩紅的看著我,聲音嘶啞的問我:「你和蔣灝明,是那種關係?」
「我和他什麼關係,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我毫不在意的要推開他,可周自節卻發了瘋似的盯著我裸露在外的脖頸上。
那裏,有蔣灝明留下的吻痕。
粗糲的手指用力的覆蓋在那片肌膚上,周自節似是不信邪般的揉搓了一下,聲音顫抖:
「阿娩,你和他睡了?」
我靜靜的看著他,突然笑了一下,撥開他的手輕輕扯起衣服遮住了那片吻痕:「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下一秒,周自節的拳頭猛地捶在了我耳邊的抱枕上。
他看著我,猛地低下頭親吻在我的鎖骨處,他像是要將我這塊皮膚吸進喉嚨裏似的又啃又咬。
我實在氣極,一巴掌重重的甩在他臉上,好讓他清醒清醒。
可我這一巴掌下去好像把他大的更瘋了。
「江娩,你去跟他斷了。」
他的胸腔上下起伏著,聲音暗啞地低沉,似乎我的背叛對他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可他卻忘了自己是怎麼對我的,
「憑什麼?我一沒把人帶到你麵前來,二沒懷上他的孩子,你憑什麼讓我跟他斷了?」
周自節的呼吸似乎都停止了一瞬。
他大概也想起來了,這是他當年第一次被我抓到出軌時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