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便去求了薑黎,因為父親已經快不行了。
父親臨終前,拉著我的手,痛苦地囑托我,希望我能救回這個公司。
我以為薑黎並不會答應,可薑黎竟同意了。
那天,我隻記得,薑黎神色傷感地對我說了句:“所以,沒有了她,才能是我對嗎?”
回到家,我給老宅打去了電話。
第二天晚上,薑黎回來的很早。
“吃飯了嗎?我做了晚飯,都是你愛吃的,一起吃吧?”
我看著門口的薑黎笑著說道。
“謝景安,我很佩服你的膽量。”
薑黎說的很平靜,可我知道,薑黎生氣了,因為我又用老宅的爸媽“威脅”她了。
我記得第一次用老宅“威脅”她時,是因為公司當時出現了大紕漏,也是臨近破產,可是薑黎說什麼都不願再幫我了。
我便動用了老宅去“威脅”她。
我記得那天,她暴怒地掐著我,眼中盡是厭惡,“謝景安,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薑黎,我們似乎好久沒在一起吃飯了,坐下來嘗嘗吧。”
“謝景安,如今我到好奇,你謝景安究竟是個什麼人了。”
“薑黎,你別這樣,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聊,好嗎?”
因為薑黎臉上漸起的怒氣讓我有些害怕。
“錢,給你了,還是說,你謝景安,如今已經不滿足那些小錢了?”
“薑黎!我不是為了錢!”
在一起七年,我第一次大聲吼了薑黎。
“薑黎,我愛你!我喜歡你!我想和你好好過!我想和你有個真正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