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為救初戀,用我媽的命威脅我捐出一顆腎。我以為一顆腎能換來她的愛。
可在我遭遇綁匪臨死前,我給她打了一通求救電話。
她卻說:“你半夜打電話,你有病吧?”
“忠年好不容易入睡,你再吵醒他怎麼辦?”
後來我真的死了。
她卻失魂落魄抱著我的骨灰盒讓我原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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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植手術結束,我感覺身上空落落的。
躺在病床上,疼痛如潮水般襲來,讓我幾乎無法言語,卻在這時聽見妻子顧北北焦急的聲音中夾雜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顧北北的語氣中充滿了焦急和關心
“忠年,你還難受嗎?還痛嗎?”
“不要怕,我會一直在這裏陪著你。”
我的心一下子沉入了深淵。
作為我的老婆,她對我不管不顧。
把關心和嗬護竟然全都給了曾經拋棄過她的陸忠年。
陸忠年的聲音聽起來虛弱,“我沒事,你快去看看周亦白,替我道謝,要不是他,我就死了。”
“周亦白死了又怎麼樣?整天跟我作對,讓他吃點苦頭也好,別總是讓我生氣。”顧北北的語氣裏帶著明顯的不耐和厭惡。
“現在你需要好好休息,我已經為你準備好私人病房了,我們走吧。”
顧北北明知道我在旁邊,卻偏偏要當眾傷害我的自尊,特意為陸忠年準備私人病房。
而我就住在嘈雜喧鬧的多人病房裏。
他們離開後,整個病房陷入了一片寂靜。
三個月前,我被確診患上了胃癌,醫生告知我的時日不多了。
如今,顧北北利用媽媽患重病的事情來威脅我,讓我甚至連自己的腎都沒有配置權了。
我失去了一切,唯獨剩下媽媽。
想到這裏,我艱難地掙紮著坐起來,拄著拐杖,準備去看望我媽媽。
我用拐杖穩住身體,緩緩走出了醫院。
正當我搖搖晃晃地往前走時,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壓迫感。
我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卻在這時,一隻粗壯的手猛然將我拽進了一個黑暗的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