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夏薇薇是大學同學,當時她還隻是個小鎮做題家,從偏遠山區考進來的大學生,皮膚黢黑,打扮的也土不拉幾的,跟如今的光鮮亮麗簡直判若兩人。
那會兒她就跟丁浩軒黏在一起了,隻不過她的身份是丁浩軒的舔狗。
丁浩軒長得跟娘炮似的,但不乏追求者,對夏薇薇這個一窮二白的土包子自然不感興趣,兩人那時候是熱臉貼冷屁股的關係。
後來我跟夏薇薇在圖書館結緣,我被她身上樸素的氣質吸引,自然的走到了一起。
大學四年的生活費用都是我幫她支付的,我親手將她從一個‘土包子’打造成一個‘小公主’,將所有的愛都給了她。
可夏薇薇的心好像不在我這裏,每次約會她都會給丁浩軒帶小禮物,聊的最多的話題也是丁浩軒。
後來我們因為這事爆發了爭吵,分過一次,沒多久夏薇薇主動找我複合,說和丁浩軒互刪了,我信以為真。
畢業後我們領證結婚步入了婚姻的殿堂,我是孤兒院長大的孩子,對家的渴望不是那些家庭幸福的人所能理解的。
我拚了命的工作,在城市裏安定了下來,讓夏薇薇過上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日子。
我每天累死累活像狗一樣,她逛街、美容院、旅遊三點一線,像個貴富太太。
她過的越舒坦,我工作越有動力,隻是我沒想到她私下又跟丁浩軒聯係上了。
這件事還是一位共同好友告訴我的,說在朋友圈裏看到了夏薇薇和丁浩軒的親密合照,說他們要去旅遊。
但我卻沒有看到這條朋友圈,原來她把我給屏蔽了。
得知此事後我跟夏薇薇爆發了爭吵,我相信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忍受自己老婆跟別的男人出去過夜。
也正是因為這次爭吵導致我血壓飆升出現了腦溢血。
我天真的幻想著夏薇薇跑到醫院痛哭流涕照顧我的畫麵,誰料她根本就沒有將我的死活放在心上,即便我生命垂危她也堅持要和丁浩軒出去旅遊。
真是可悲啊!
“薇薇,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睡覺嗎,那是你新婚前夜,我們兩像樹瀨熊一樣抱了一晚上,其實那個時候我就想讓你幫我生孩子了,可惜那天你來了姨媽。”
“可惡的姨媽耽誤了你的大事,哼哼,這次肯定沒問題的,我有直覺肯定能中獎。”
“那我加油。”
“~~~”
夏薇薇和丁浩軒在溫柔鄉裏滿足的睡了過去。
而醫院那邊我的情況進一步惡化。
醫院怎麼也聯係不到我的家屬,隻能跟著幹著急。
直到第二天,夏薇薇手機開機後接到了醫院打來的視頻電話。
“又在搞什麼鬼?”
夏薇薇穿好衣服後調整角度,找了一個看不到丁浩軒的位置接通了電話。
畫麵裏,我的主治醫師焦急萬分,她打了幾十個電話終於打通了,“打電話你不接!發信息你不回!我從醫這麼久頭一次見到你這麼不負責任的家屬!你覺得我是在跟你開玩笑是嗎?你睜大眼睛看看這裏是哪裏!你看看病床上躺著的是不是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