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失憶後,狂熱迷戀救他的小白花。
他高呼真愛無價,逼我退婚。
我委屈求全,換來的隻是句句誅心的“不要臉”。
後來我如他所願分了手。
出國留學那天。
他撞的頭破血流想起一切,瘋了一樣求我回頭。
“棠棠別走,我們才該是人人豔羨的金童玉女啊......”
......
推開包廂門的時候,裏麵氛圍正熱,一行人正激烈的呼喊慫恿。
“川哥,親一個,親一個,別慫啊,這是懲罰,你可不能耍賴。”
被簇擁在中央的謝榮川眉眼愉悅,哂笑著撇了旁邊喊的最烈的男人一眼。
“誰慫了,棲月臉皮薄,她不好意思。”
他這樣說著,灼熱的目光卻直勾勾盯著身邊的梁棲月看。
梁棲月紅著臉,羞澀默認。
“玩遊戲嘛,我肯定遵守規則。”
謝榮川笑意更濃,立刻湊了上前,動情的吻著她。
兩人吻的難舍難分,一群人更大聲的在旁尖叫起哄。
我看著這一幕,呼吸窒住,渾身都是冷的。
還有兩個月,我和謝榮川就要結婚了。
可是現在,他卻能旁若無人,滿眼癡迷的親吻別的女人。
有人看見站在門口的我,猶豫著推了推謝榮川,提醒說。
“川哥,宴錦棠來了。”
包廂裏原本熱烈高昂的氛圍驟然冷卻,變得鴉雀無聲。
謝榮川被迫鬆開了梁棲月,臉上滿是被打斷的煩躁和不耐。
他往後一靠,抬眼睨向我,聲音薄涼。
“你又來幹什麼,煩不煩?”
我努力克製著想哭的衝動,將包裏的藥拿出來,邊解釋道。
“這是你第二療程的藥,沈醫生給你打電話你沒接,他說你在這,讓我幫忙拿給你。”
謝榮川眉頭擰成一個“川”字,語氣裏很是不耐煩。
“我都說了我沒病,吃什麼藥?有病的是你吧,死皮賴臉趕都趕不走,沒見過你怎麼不要臉的女人!”
我一僵,死死咬住唇。
喉嚨裏像被一團棉花堵住了一般,怎麼也說不出一句話。
謝榮川堅持不懈追了我兩年,我好不容易卸下心防答應他。
交往後他確實說到做到,寵我入骨。
甜蜜日常人人豔羨,說我們金童玉女,天生一對。
婚期將至,謝榮川卻突發車禍。
等他再醒來時,卻唯獨忘掉了我。
轉而瘋狂迷戀上在車禍現場,幫他叫了20的救命恩人梁棲月。
無論我怎麼述說回憶,他都不信。
因為在他那裏,所有記憶都是完整的,從來沒有過我的存在。
聽的煩了,他更加嗤之以鼻,無比嘲諷。
“我最討厭的女人就是你這種類型,還追你兩年,開什麼玩笑,老子才不可能這麼舔狗!”
過往的場景還曆曆在目。
距離他失憶已經過去兩個月,我還恍然如夢。
一直在角落默默無言的徐晨似乎看不下去,不忍心的插嘴道。
“榮川,你以前真的特別喜歡錦棠,當寶貝似的寵,別人多看她一眼你都吃醋,你還是聽醫生的認真治療吧,不然等你好了,一定會後悔現在這樣對她。”
徐晨是謝榮川大學同學,兩人關係不錯。
他說的話,謝榮川聽得進去。
我感激的看了徐晨一眼,轉向謝榮川的目光帶上了幾分期許。
謝榮川聞言嗤笑兩聲,死也不承認這是他幹出來的事。
他的視線在我和徐晨身上掃了兩圈,漆黑的眸子閃過陰冷的暴戾,語氣厭惡。
“這麼為她說話,你喜歡她?”
這話一出,我和徐晨都愣住了,驚愕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謝榮川也不理,開始口不擇言的句句緊逼。
“就算我真失憶了,照你說的我那麼喜歡宴錦棠,那怎麼就唯獨忘記她呢,指不定你們兩人早就狼狽為奸,給老子戴了綠帽子,所以我才不願記得這段惡心的回憶......”
“謝榮川,你胡說什麼!”
他話沒說完,我渾身顫抖的尖聲打斷。
難以置信這樣的渾話,居然會出自他的口中。
像一把尖銳的刀,把我的心臟一刀一刀割離開來,頓頓的疼。
謝榮川頓了下,冷著臉沒再繼續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