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染昨晚出去會男人,被人拍了照片。
照片傳到網上持續發酵,怎麼罵她的都有。
豪車裏,男人趴在她身上,她欲拒還迎。
申城蕭家二少爺和傳媒大學校花車震的勁爆花邊新聞登頂了熱搜。
她捧著手機,渾身發冷,一陣惡寒從腳底心直鑽心肺。
解釋,已經沒有意義了。
評論區都說她為了錢獻身,這是真的。
她太缺錢了,沒有錢,就沒有尊嚴可言。
林星染永遠也忘不了媽媽被幾個債主按在沙發上欺辱的場麵。
這時,手機收到一條信息:“10點半,半島咖啡廳見。”
是照片男主發來的,她的心立刻被緊緊揪住。
想起來他上次說的話,林星染特意換上了一件白色吊帶裙。
領口很低,幾乎包裹不住,那條深溝若隱若現。
裙子很短,勉強能遮住屁股。
匆匆趕過去,發現整個咖啡廳都被包場了。
一個男人側身坐在落地窗旁,看上去矜貴無比。
聽到動靜,他回過頭,眼神落在她身上。
那一瞬間,林星染石化了,臉頰滾燙。
這個男人是蕭景舟,她在電視台實習時的讚助商老大。
有一次在化妝間,她被導演強伸了鹹豬手,是蕭景舟救了她。
他將自己的西裝蓋在她腿上,問她要不要報警。
林星染哭著搖頭:“不用,我沒事。”
她在申城無親無故,不敢得罪實習單位。
蕭景舟也沒有堅持,隻是請導演吃了一頓飯。
這頓飯過後,導演徹底收斂起鹹豬手,主動和林星染保持距離。
實習還未結束,她就接到了爸爸的電話。
“星染,我對不起你和媽媽。”
這是她和爸爸的最後一次通話。
從那之後,爸爸就躲了起來,債主們紛紛上門討債。
他們家在當地算是中產,卻仍然抗不住上千萬的賭債。
想到這裏,林星染的頭垂得更低了。
蕭景舟眼裏情緒複雜,他指了指桌子對麵:“坐下聊。”
林星染木訥地挪過去,坐下來,不敢抬頭看他。
“我找你來,是為了我弟弟蕭逸的事情。”
蕭景舟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他被我爸禁足在家,出不來。”
林星染心虛地捏緊手指:“你放心,我不會糾纏他。”
聽到她這麼說,蕭景舟皺了皺眉:“你們不是在談戀愛?”
聽他這麼問,林星染心裏更不是滋味。
她總不能說自己和蕭逸是各取所需的關係吧?
林星染是申城傳媒大學的校花。
她不僅外貌絕佳,成績也很出眾,專業課穩居第一。
以她的能力,畢業後進入電視台,一定能在播音主持界混得風生水起。
可前幾天,她坐在蕭逸的大腿上混酒局。
蕭逸是申城出了名的浪蕩公子,玩的很花。
林星染穿著細吊帶抹胸和超短裙,嘴裏含著酒喂他。
他很受用,唇齒生香。
白酒也好,紅酒也罷,都不如林星染的嬌嫩舌尖好吃。
蕭逸單手扣住她的後腦,凶狠地吻她。
在座的男人們無一不興奮,眼中覆滿萎靡之色。
林星染到底是臉皮薄,雙頰迅速紅透,身體僵硬。
那副屈辱被迫的樣子令蕭逸生出一股惡趣味。
他隔著薄薄的抹胸布料揉弄她,聽她悶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