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醒來時,渾身酸痛得厲害。
那個總被我調侃是老男人的厲宴庭。
昨晚像要我命似的,把我折騰得離散架不遠。
厲宴庭不在床上。
露台門虛掩著,隱約傳來他的嗓音。
“昨晚是我和冉冉的洞房花燭夜,你說我破戒沒?”
他後麵又說了什麼,我聽不太清。
很快,他掛了電話回了房。
見我醒了,他雙手撐床上,黑黝黝的眸子滿是柔情。
他低頭親了親我。
“醒了?”
他胸膛上那幾個醒目的牙齒印明晃晃的,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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