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會遇到這個狗,我肯定不穿旗袍。
他大手一握。
輕易握住我的腿,咬牙切齒的質問,“念初?小念念?說,你和許言禮什麼時候走的這麼近了?
薑念初,你不是隻喜歡穿白色的衣服嗎?今天為什麼換成旗袍,還化了妝!弄這麼騷想勾.引誰?”
顧辭年扯掉我的襪子,看樣子想來真的。
我腦中轟的一聲,“顧辭年,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薑念初,你不是一直都想圓房嗎?我看今天日子就不錯。”
顧辭年壓著我,開始解腰帶。
這麼狹小的地方,我躲都無處可躲,正當我絕望的時候忽然“砰”一聲。
車窗之外,是許言禮開著白色越野撞了上來。
一下不算完。
許言禮又轟足油門,狠狠開撞。
顧辭年的車子是定製防彈款,連續被撞了兩下,車子沒什麼事,卻撞的車身東倒西歪的。
我趁機從顧辭年的身下鑽出來。
上次的救命之恩,再加上剛才,回頭定要好好謝謝他。
“老李,加速,甩掉他!”
顧辭年命令完,注意到我的視線還在看向車外,他一把捏住我的下巴。
“薑念初,從現在開始,你不許出門,更不許聯係他,不然顧氏和薑氏的合作馬上取消。”
所以,我是因為聯姻才嫁給他的?
不不不。
聯姻的話,我不至於跪舔。
“好啊,顧辭年,你取消,馬上取消,誰不取消誰是孫子。”真的是,我和薑家有感情嗎?
唯一的那點感情,恐怕就是血緣。
他們明知道,這些年委屈了我,還是偏心薑楚楚。
對我這個親生女兒,哪怕在意一點點,都不會默許顧辭年隨時隨地的拉我去輸血。
讓親生女兒給養女做移動血庫!
還對養女,勾搭親生女兒的老公無動於衷,我住院那麼多天也沒見他們去看看我。
對我不在意的人,我為什麼要犧牲自己。
“瞪我做什麼,趕緊打電話取消合作。”我理了理被他弄亂的衣服,說的風輕雲淡。
顧辭年臉上全是吃驚,“薑念初,為了許言禮,你竟然連親生父母都不要了?”
“你手機一直在響,當真不接?”我早就看到,是薑楚楚打來的電話。
薑楚楚果然是他的逆鱗。
看我的眼神秒變,恨不得馬上動手掐死我。
好在在前麵開車的老李,說了句,“顧總,已經甩掉了。”
聞言,顧辭年點了支煙。
“薑念初,你看上的男人不過如此。”他吐了口煙霧,已經恢複了高冷沉穩。
我望著手腕上的紅腫,“你眼光好,你看上的女人多厲害啊,又美又漂亮。
還能演戲,能哄你開心,你倆是絕配。
要不離婚娶了她吧。
給她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不然隻要我揮揮手,她就是被人唾罵的賤人。”
“停車!”
急速前行的黑色勞斯萊斯幻影,因為顧辭年的突然一聲吼,猝不及防的停在了路中間。
“下車!”
顧辭年說完,司機以為是讓他下車的,趕緊拉開車門。
“讓你下車了嗎?”
顧辭年又道。
不讓司機下車,那就是讓我下車唄。
我正好不想看見他。
下了車之後,我才明白司機看我的眼神為什麼透著憐憫。
原來目前在郊外。
天色快黑了,又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想打車都因為天氣原因沒有出租車願意接單的。
望著越來越陰沉的天際,我在心裏把顧辭年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夏季的暴雨說來就來。
很快,劈裏啪啦的雨點落下。
我站在大樹下,聽著轟隆隆的雷鳴閃電聲,想撥打報警電話,突然滴滴兩聲。
手機沒電,關機了!
就在我絕望之際,忽然有車子駛來。
我一臉驚喜的衝進雨裏,想上前攔車的,發現駛來的車子正是顧辭年的黑色幻影。
不用想,他肯定想讓我低頭。
非得逼到我做出什麼承諾,才會讓我上車,我寧願在這裏過夜,都不會求他。
轟隆隆。
雷鳴閃電之中,暴雨越發肆虐,顧辭年坐在車裏,冷冷的看著我。
“薑念初,知道錯了嗎?”
我站在暴雨中笑出聲,“這輩子,我做過的最錯的事,就是嫁給你!”
不就是淋點雨麼。
不就是荒郊野外的,一個人會害怕麼。
我轉過身,不再理會顧辭年。
不知道過了多久。
司機看不下去,撐著傘來到我麵前,“太太,男人要麵子,要不你服個軟?”
“我沒錯,為什麼要服軟?”我剛說完,顧辭年便命令司機上車。
司機歎了口氣,想把傘給我的,顧辭年一直冷冷的盯著他。
最終,司機隻好撐著傘回到車上。
“薑念初,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顧辭年讓司機開車。
司機隻好照做。
望著漸漸駛遠的車子,我站在磅礴大雨之中,沒來得及害怕,已經眼前一黑,暈倒在地。
毫無懸念,我最後被顧辭年帶回了別墅。
他收走了我的手機。
讓保安看守著別墅,在我醒來之後,不準我離開別墅半步。
想上網?
根本不可能,別墅裏掐了網,我無法聯係外界,更不能報警。
我在別墅裏又摔又砸,“你們這是軟禁,是非法的!”
顧辭年無動於衷。
看守大門的保安,更不會鬆懈。
我像泄了氣的氣球,躺在沙發裏思考著該如何脫身,薑楚楚忽然來訪。
我腦中靈光一閃,哈哈,有辦法了。
這幾天,我被軟禁在房間裏,太無聊了,意外在抽屜底層發現一盒增進男女感情的藥片。
不用想,是曾經的薑念初,想圓房用的。
既然薑楚楚來了,我便當一回月老,撮合撮合他們。
我以女主人的身份來到廚房。
廚房裏有廚師的,他們對於我的親自下廚,完全沒什麼反應。
看我的眼神,憐憫又不屑。
仿佛在說:也就隻有我這個舔狗,才會卑微地親自下廚伺候老公和情.人用晚餐。
“你們都出去,我自己就行。”我輕聲道。
廚師們讓了幾聲,便從出門走了。
我一個人在廚房裏忙的熱火朝天,做了六菜一湯。
“吃飯了。”
我故意低聲下氣的。
顧辭年撇了我一眼,沒說話,邁步走向餐桌。
“念念,辛苦你了,一會我來洗碗,你什麼都不用管了。”薑楚楚這樣說道。
我坐到餐椅裏。
原本還擔心顧辭年會察覺什麼,沒想到他壓根沒起疑,每個菜都吃了一些。
薑楚楚也吃了不少。
哈哈哈,不用半小時,他們就該上演活春-宮了,到時候我就可以......
我心裏可得意了。
那會做飯的時候出了一身汗,我隨便扒拉了兩口米飯,便趕緊上樓。
準備衝個快澡,卻不想浴室門板突然被人敞開。
隨之進來的人竟是顧辭年!!
望著他麵色潮-紅的臉龐,我心裏咯噔一下,剛才明明鎖了門的,他怎麼進來的?
“你、你不要過來!”我步步後退。
顧辭年解著襯衣紐扣走向我,“薑念初,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飯菜裏動了什麼手腳?”
聲音落下,他像一頭餓狼。
一下將我抵在牆角。
我身上的衣服本就不多,又被打濕了,胸.前的線條隨著呼吸起伏明顯。
“既然你這麼敏.感,我不介意現在就滿足你!”顧辭年說著,大力撕開我的衣服。
“顧辭......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