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男同事向我求愛不成,開始給我取外號,造黃謠。
我簡單讓他吃了虧並不過多追究後,他竟然開始造我妹妹的黃謠。
隨後我果斷出手,揍的他連親媽都認不出來。
派出所裏,男同事的媽媽說我是坐台的潑婦,妹妹根本就是我的私生女,早就應該被打死。
這下可好了,我全家人都要動手了!
——
公司裏有個男同事嘴特別碎,總喜歡給公司裏的女同事起外號。
可偏偏高壓工作下,總有那麼幾個人,喜歡用他的低俗玩笑解壓。
時間長了,公司裏的人都被打上了一個標簽。
比如我們的設計總監,不婚主義的女強人,被打上了性感老處 女的標簽。
新來的小姑娘喜歡二次元,被打上了暴露神經病的標簽。
至於我更倒黴,我個頭高,身材也不錯,屬於該有肉的地方都有肉。
於是他們叫我奶媽。
時不時還會有人來我的工位上,居高臨下的打量我的領口。
冬天還好說,夏天的時候我就算穿個高領衣服,也能被他們看出個花來。
而且穿高領衣服,大熱天的捂一身汗出去還怎麼見甲方。
一來二去,公司裏的女生對這一群人怨氣極大。
這天李一平,又在我麵前開黃腔。
他和幾個男生一起吃外賣,吃著吃著突然拿出一個肉包子,懟在了我的麵前。
「顧夏,你快看這玩意兒你眼熟不眼熟啊?說起來這個的手感和你的一不一樣啊?」
我氣的咬牙切齒,這個混蛋又來了。
我平日裏比較忙,經常要應對一些難對付的甲方,為了吃飯方便,總是拿包子對付一下。
我吃不慣麵包,包子這個東西可以拿著就走,而且頂飽,這也成了他們開玩笑的一個切入點。
聽到他這麼說,我氣的直接將包子砸在了他的臉上。
「李一平說起來,你看看我這支筆,我說我寫字兒怎麼老出錯呢?看來是筆有問題,不頂用啊,你呢?」
李一平頓時臉色漲得如同豬肝,身旁那幾個狐朋狗友也忍不住捂嘴笑了一下。
李一平惱羞成怒,將手裏的包子甩到地上,站起來衝我直嚷。
「顧夏你有意思嗎?我不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嗎?你用得著這麼人身攻擊啊?」
「喲,你也知道這種話是人身攻擊啊,而且我也跟你開個玩笑啊,別這麼玩不起啊!」
李一平攥緊拳頭,但又沒辦法反駁,隻能灰頭土臉的回去吃飯。
但我知道這個梁子算是結下了。
下午的時候,我正忙著和客戶打電話,路過李一平的工位時,突然被什麼東西扯住了裙子。
我一邊忙著和客戶溝通方案細節,一邊伸手去解裙子。
然而不等我抓住裙擺,就聽呲啦一聲,裙子頓時被撕了一個大口子。
眼下正值夏季,我雖然穿著長裙,但這裙子都是紗質的,很容易就被扯開了。
白 皙的兩條大腿瞬間露在了大家的麵前,頓時李一平和那幾個不三 不四的直接瞪大了眼睛。
而我還正在和甲方溝通,就見他們已經開始用手指描摹著我的腿型。
我在新來的小姑娘米暖衝了過來,及時脫下自己的外套,裹在了我的腿上。
我這才平複了心緒,轉頭過來,甲方那邊已經叫了我好幾次名字。
在於工作原因,我隻能先解決這個問題,在米暖的幫助下進入了一個小會議室。
工作解決後,我綁著米暖的外套衝出來,直接用保溫杯砸了李一平的頭。
「李一平,你是不是有病啊?你知不知道這次甲方的項目能給我們帶來400萬的收益,出問題你賠得起嗎?」
李一平被我突然爆了頭,反應過來後也頓時怒了。
「我看你才有病吧,少拿甲方在那說事,誰不知道你是怎麼勾引甲方談成合作的!」
一聽這話,我頓時怒火直升,也不管手邊拿起什麼東西,直接就往他嘴上懟。
他桌子上的亂七八糟東西也挺多,也不知道公司裏明令禁止不準喝酒,他這裏怎麼會有個酒起子?
我當時也沒注意,拽起那個酒起子直接插 他嘴裏了。
這一下來的,突然給他的門牙都砸出了血,他捂著嘴趴在地上。
有意思的是,他的第一反應不是喊痛,而是惡心的幹嘔,順便罵了我兩句。
「顧夏,你他媽是讓人弄傻了是吧?好端端的你發什麼瘋,你以為公司上下還有誰不知道,你那些業務是怎麼跑來的!」
「你和甲方的夏總關係那麼密切,你可別告訴我,你沒和人家睡過,我早就看見過你們兩個一起進出酒店了!」
這個時候我火氣更大了,因為我剛才聯係的就是甲方的夏總。
這個項目能磕下來,我們這群人可是熬了整整一個多星期。
而且一會兒夏總就要過來,他這樣口無遮掩怎麼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