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搡著帶了謝序肆出了門。
有人曾說過,若是要拯救一個病人的心態,首先要全其衣食和體麵,不能讓他覺得他是病人。
他豔麗的眉眼上還帶著輕微的不耐煩:「我覺得我隨便穿穿就可以了,反正我是一個殘廢人,穿什麼大家都不在意。」
我心下酸澀的厲害。
若換在從前,他同我的阿兄一樣,錦帶衣袍,金冠束發,腰間別著王府的寶劍,騎著高頭大馬在京都打馬街頭,好不風流倜儻。
我盡力的平複自己語氣中顫抖的酸澀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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