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我和月歌的最後一麵，在一個冬天，在滬城，我挽著一位高官從西餐廳出來。

“先生，買朵花吧！”穿著單薄的少女攔住了我和他，微微低著頭，凍得臉色蒼白，嘴唇青紫，手裏的花卻開得嬌豔欲滴，顯然嗬護得極好。

我看著她，渾身僵住，心和這冬夜一樣冷。

高官見我一直看，以為我喜歡花，便拿出錢包，“我全要了。”

“謝謝先生！”她驚喜地抬起頭，笑臉在看清我的瞬間凝固，不可思議的錯愕浮現，“阿姐，阿姐！我終於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