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回去的車上,我終於見到了杜娟。
她的眼腫的像核桃一樣大。難怪她不想上台。
我上車之後,杜娟一直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我,看得我後背發毛。
“姐,你是故意的嗎?”杜娟冷不丁開口。
我連忙否認:“我隻是救場的,不然後勤那邊交代不過去,爸媽也會丟臉。”
“是啊,隻有你最聰明,最懂顧全大局。我怎麼就想不到帶麵具的法子呢?”
“你成績好,每次都是年級第一,還作為代表上台發言,真給爸媽長臉。不像我,學習吊車尾,隻會跳舞。”
“這下好了,連跳舞你也可以完全取代我了,我一點價值都沒有了。”
“所有人都在誇你,恭維你,你是不是很開心?”
我一時語塞,急忙另找話題:
“沒事,陳燃剛才還和我說,陳夫人誇你有天賦呢。”
她:“你確定誇的是我嗎?不是在誇代替了我的你?”
“冒牌貨。”
我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杜娟,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沒有那個意思。你現在心情不好,應該冷靜一下。”
她情緒不對,我不和她吵架。
但這也是我能做到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