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掙紮起來,天已大亮,顧栩早已出了門。
而我身上卻多了一塊毯子。
不是已經厭煩我到極致了嗎?為何還要別扭的關心我,我想著,心裏全被苦澀淹沒。
我站起身來,掃了一眼還是沒有動過的餐桌,默默地把桌子收拾後重新煲好了湯。
顧栩他極度的挑食。
不合他心意的飯菜他一口也不會吃,但他很喜歡我做的湯。
「老婆我要喝一輩子你做的湯。」
結婚三年,我苦練廚藝,隻為讓他下班可以吃上順心順意可口的飯菜。
當初顧栩的聲音還在我耳邊盤旋,雖然我們最近的關係僵到了極點,但是,我看向了沙發的那條毯子。
也許他也後悔了,需要一個台階下,沒關係,他性子要強,說不出的話,踏不出去的那一步,由我來做。
收拾好自己後我把湯打包好裝進保溫壺,集團來到了顧栩的公司。
他的公司我來過許多次了,許多員工都認得我,我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顧栩的辦公室。
辦公室門半掩著,裏麵傳來了男人和女人的嬉笑聲。
我推門進去,隻見到我的丈夫和一名女子並肩看向電腦,似乎在討論什麼,笑得好不快活。
任誰路過此處都會覺得他們才是真正的夫妻。
那名女子也不是旁人,而是徐念,我曾經高中的同班同學。
見到我拎著保溫壺現在門外,顧栩先是下意識驚喜的就要走過來,隨即又似乎想到了什麼,神色換成了厭惡現在了原地。
而徐念,她還是那麼漂亮,美得驚心動魄,讓人移不開目光。
而我也知道,徐念正是我丈夫的白月光,朱砂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