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我有錢,但沒勢。
不過我想到了一個很好的辦法……
市內最大的酒吧。
晚上九點,我準時坐在吧台前,點了杯威士忌。
不遠處的顧珩已經撇了我好幾眼了。
在我點第三杯的時候,他坐到旁邊,“whiskey可不是這麼喝的。”
我稍稍側頭,挑了挑眉,“喝悶酒哪來這麼多規矩。”
現在的顧珩比七年後更清雋,也更好騙。
可我看到他,總是想起被強迫的日子。
那時我沒能參加高考,在酒店當服務員。
顧珩年紀輕輕就掌握了顧家大半股份,連路邊的狗見了他都多叫幾聲。
所以他上下瞟了我幾眼後,經理給我灌了藥送上他的床。
但這隻是開始啊!
一開始他知道我做他的情婦,陪在他身邊解決他的需求。
後來,他求我愛他。
多麼可笑啊!
就在一年前,他還為了顧胭把我踢下樓梯。
“怎麼了,你在發抖。”
帶著體溫的外套披在身上,我控製著自己不去逃。
“沒什麼。”
猛灌了一口,酒杯被顧珩奪了過去。
他耳朵很紅,故作鎮靜,“你有什麼煩心事就告訴我,我可以……”
“可以什麼?”
我撐著腦袋,彎著眼看他。
我太知道顧珩喜歡什麼樣的女孩了,最開始不就是因為這張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