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末的南方實在不怎麼討喜。
不似家裏,枯敗的枝條掛不上北國的白雪,讓人一時間分不清秋冬。
時間,這個世界上永遠無視周遭,淡漠著,疏離著,穩步向前的東西。
我不太喜歡總這樣頓悟般地感知到時節的更迭。
它時刻滲透在生活的角落提醒著我,這已經是我認識魏長昔的第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