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李榮東拉住她，把撫養權變更的事跟她說了一遍。

李萱萱不屑地翻了個白眼：「我還不稀罕你養我。」

「跟你這種醜女人待在一起，會拉低我的美貌的。」

李萱萱麻溜地回家收拾東西。

我靠在門框上，看著她手腳麻利，早就巴不得離開了。

「我隻允許你帶走你自己的東西。」

「這個玩偶是我送給你第一次年級第一的禮物，那個吉他是你15歲的生日禮物......這些我有權收回。」

「還有，你的衣服首飾，都是花我的錢，你不可以帶走。當然，你身上這件我就不收回了，我沒有看人赤身露體的習慣。」

我花在她身上的每一樣東西，就是扔了砸了，也不讓她帶走一分。

李萱萱氣得直跺腳：「黃曼如，有你這麼摳搜的嗎？」

「我就摳搜了，我的錢都被你偷走了，我現在窮得叮當響，當然要摳。」

李萱萱呸了一聲。

「我還嫌棄這些破爛呢！拉低我的檔次。」

「黃曼如，等我賺大錢了，你舔著臉來找我，我都不認你。」

我不屑地勾著唇：「那就祝你夢想成真，越飛越高。」

李萱萱最後隻帶了身份證走。

臨走前，她把她的獎狀證書全都撕爛踩在腳底下。

「都是沒用的東西。」

「讀書有什麼用，又不能換錢。」

「我呸。」

我把碎紙一片片撿起。

李萱萱視為糞土的讀書，卻是有些山區貧困孩子夢寐以求的。

他們無學上，無書讀。

卻追求成長，追求未來。

而考上清北的李萱萱卻選擇當開起了直播，做了網紅。

李萱萱做網紅的第一件事，就在開直播哭訴賣慘。

指責我將她送進警察局。

「我隻是在保險櫃裏拿了一點錢，我媽就讓警察把我抓走。」

「保險櫃的密碼也是她之前跟我說過的，這怎麼能算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