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在牆角和閨蜜商量除鬼的大事。
我不知道18歲的賀望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家,看他的樣子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死了。
我不會允許他一直跟著我,和賀望那段刻骨銘心的愛情已經是過去式。十年後的賀望沒有完成年少時的諾言,他忘了初心,我也理應忘了他開始新的生活。
和閨蜜敲定見麵時間後,我扭了扭發酸的脖子緩緩走進房間。
賀望眼神幽怨,他仍然維持著我走前的模樣。
見我進來賀望開口抱怨,他的調子拉的很長像是撒嬌:「落落———為什麼不理我———理理我嘛———」
不可否認,曾經慣會沉默的少年變成如今嘴碎活潑的模樣是我一手促成的。
在他出軌前,誰不豔羨我們的愛情?從校服到婚紗,賀望的愛足以將我溺死。
盡管我不願相信視我如命的少年會拋棄我,但人總會變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