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別碰我！”

我驚恐的掙紮著，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把沈睿德甩開了。恍惚間，仿佛回到了三年在青樓的時光。

我淚流滿麵，神誌不清的說著胡話：“趙慕靈，我錯了，我應該好好服侍王公子，你不要讓這三個乞丐對我出手......”

“我一定會好好服侍他們，別剝我的皮，求你不要用針紮我......”

我恍惚間想起了那段受人折磨的時光，身體因為恐懼而顫抖，眼淚止不住的流。

沈睿德渾身僵硬的站在我身前，胸腔劇烈的起伏，咬牙切齒的問我：“你說什麼？趙慕靈竟然對你做過這些事？！”

他這句質問，讓我清醒了過來。好半響，我都沒有說話，一時之間氣氛沉默無比。

過了好一會兒，我渾身顫抖的看向沈睿德，語氣悲痛，苦笑著反問他：“你把我送進青樓，又讓你的平妻趙慕靈來調教我，此時卻裝作不知道這些事？”

沈睿德呼吸漸漸粗重，他所有指責的話都哽在喉嚨裏。

他自己清楚我說得沒錯。

沈睿德兩隻眼睛滿是血絲，似乎意識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