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沈清辭居然攬著新歡來逼我放棄保送。
他到底喝了幾兩,就敢這麼大言不慚。
“白漫,我知道你還在怪阿辭。可感情的事情是勉強不來的......我可以把阿辭還給你,隻要你能消氣......”顧楚楚輕聲開口,卻正中沈清辭軟肋。
我盯著這個在外人看來柔柔弱弱的小白花。
她會說出這段話以退為進,確實是厲害的。顧楚楚就是吃定了沈清辭是那種優柔寡斷,極度想要保護弱小的性子。
顧楚楚有個賭鬼老爸,她的童年是在貧窮和家暴中成長的。直到現在,她爸爸還會三五不時來騷擾她。
為此,顧楚楚課餘時間身兼數職,她和沈清辭就是在兼職的咖啡廳遇到的。
在沈清辭眼中,A大的保送名額對家境優渥的我來說無足輕重,可對顧楚楚卻是夢想和光明的未來。
這樣一來,他倆今日想必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
正想著,隻聽沈清辭心疼的開口:
“白漫,適可而止吧。輕輕隻是喜歡我,她有什麼錯。”
“以前的事我就當你愛吃醋,不計較了。但是——”
“A大的保送名額,你必須讓給輕輕。”
我的唇角彎起一抹冷笑:“我如果不肯呢。”
沈清辭麵色一僵,
他知道的,隻要我不妥協,保送名額是落不到顧楚楚頭上的。
“白漫,你別生氣......阿辭他不是這個意思。”顧楚楚扯了扯沈清辭的袖口,開口勸阻他。
話音未落,就被沈清辭打斷了:
“現在就跟我去教務處。”
說著他伸手就要來拉我的手腕。
“所以,你現在是要為了顧楚楚連我們兩家的世交情誼都要丟了嗎?”
我問道,側身一躲,沈清辭握了把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