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登扯著滿臉的褶子朝著我笑了笑。
從自己隨身帶著的盒子裏,掏出了一整套的量尺來。
我被兩個男人死死摁在地上動彈不得,嘴巴也被用膠帶封了起來。
隻能一直掙紮著發出「嗚嗚」的聲音。
她用尺子在我身下,包括大腿小腹,甚至還有胸部,一一為我量過。
然後滿意地點點頭。
接著,剛剛放在一旁的黑色木棒重新被她拿在手上,朝著我走過來。
我心裏害怕的要命,雙腿踢在了其中一個男人的胳膊上。
他抬手狠狠就給了我一耳光,打的我頓時眼冒金星,耳朵都嗡嗡作響。
臉上還在火辣辣的疼著。
忽然,一陣刺痛傳遍了全身,我不由得「嗚咽」出聲,冷汗都順著額頭流下來。
可杜登卻不打算停手。
那股強烈的疼痛更是完全席卷著我,我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像是快被撕裂了一樣。
整個過程差不多持續了大概二十分鐘,才慢慢停下手。
我清清楚楚可以看到,上麵沾染著我的血跡。
他們把我嘴上的膠帶一下撕了下來,我終於痛苦的哭出聲來。
整個身體就像一隻被捕的動物一樣,蜷縮在地上,不住顫抖著。
紅姐和杜登兩個人用緬北語言交流著什麼,好半天,才笑著點點頭。
「還是個雛啊,沒生過孩子,也沒做過手術,各方麵條件都不錯,是個好房子。」
「房子」我後來才知道,就是指女人的子宮。
在這裏,隻有好的「房子」才配培育出優秀的胚胎,供那些挑剔的有錢人享用。
紅姐捏著我的下巴告我說,我被評為了1級,晚一點會有人來帶我去受孕。
然後又給阿萍的籠子裏扔了個鐵盆,裏麵裝著的是幾塊帶著肉的骨頭。
阿萍看見扔進來的食物,像隻惡狼一樣,撲過去撿起地上骨頭瘋狂地為撕啃起來。
「哼,低級貨就是賤,趕緊吃吧,再等幾個月你要是沒生出來男孩,你可就吃不上了。」
紅姐和身後的幾個人相視一笑,打開鐵門離開了。
我不明白為什麼紅姐這麼說,這裏難道不是培育胚胎就行了麼,為什麼還要讓阿萍必須生出來男孩呢。
看著阿萍狼吞虎咽的樣子,我把剛剛紅姐他們給我留的一瓶水正要遞過去。
隻聽那邊的鐵籠裏,傳來另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我真的很渴,可以把水給我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