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趣,要知道就是這位鄆哥來告密拉著武大郎去捉奸,導致武大朗被西門慶搞了幾腳差點歸西。
直接臥病不起了,隨後就被喂藥拜拜了。
這我哪能去啊,我瞬間蹲下化為一顆秤砣,想著逃過被踹的那一劫。
可武大郎身體實在瘦弱,就鄆哥這身強體壯的少年郎分分鐘把我拉出二裏地。
麵前的木屋小院中傳來令人麵紅耳赤的動靜,反正我是扒著門框被拉直了。
任憑鄆哥花費九牛二虎之力也別想把我從門框上掰下來。
我二人的角力發出的哼哧哼哧聲,都快比起一個便秘十年的大力士在廁所對著屎坑暗暗發力的動靜了,甚至超越了屋裏在探討人類起源的動靜。
就連屋內二人何時穿戴好衣服出來看發生了什麼,我跟鄆哥還在與門框做鬥爭。
[什麼人,這光天化日之下拿著根栓木在我家門前要栓門做什麼?!]
完了,被偷情的人發現了。
腳上的力道鬆了下來,我直直躺在地上閉上眼睛裝作一根木頭。
鄆哥叉著腰跟個老母雞一樣就過去了。
[西門慶你與這潘金蓮有婦之夫青天白日的在王婆家裏幹這醃臢事,你真當大朗是死的不成!]
躺在地上的我,我是死的勿cue。
[呸,你這廝別給我胡說八道,你要說我與金蓮妹妹在苟且,如今我二人好端端站在這,證據呢,當心我拉你去報官。]
我看著西門慶不知道從哪裏扯出一根粗大的木根作勢就要像鄆哥打去。
鄆哥沒拉我當場把他們兩個在床上抓住,他們現在著裝整齊出來,空口無憑也不能再指認他們兩個偷情。
最好的時機已經失去,鄆哥恨鐵不成鋼的瞪了我一眼,腳底一溜煙兒地就跑了出去。
喂喂喂我還在地上躺著呢,完了完了怎麼走過來了。
[慶哥哥,嗚嗚嗚怎麼辦,大朗都被氣暈了,要不我們一不做二不休.......再推到鄆哥身上。]
我看著潘金蓮嬌這一張臉給西門慶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這耳邊風吹得秋高啊,給爺氣爽了,不愧是知名毒婦,我就裝個死,你就要真把我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