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堂哥來了。
我堂哥長得高大,臉也長得好,最重要的是虞小曼喜歡他。
堂哥手裏捧了把大馬士革玫瑰花,遞到虞小曼手裏。
虞小曼受寵若驚:
“給我的?”
堂哥言笑晏晏,說這麼久沒見,很惦記她。
這時虞小曼痛呼一聲,把手遞到堂哥眼前。
玫瑰花刺紮進了她的指尖。
傷口挺深,血珠一顆接一顆的冒出來。
堂哥幫她拔了刺,又小心地用餐巾紙擦幹淨血漬。
虞小曼的臉漲成了鮮紅色,低下頭一臉嬌羞:
你......
堂哥很懂拉扯,拍了拍她的頭:小笨蛋,下次注意點,我會心疼。
堂哥是我請來的幫手,虞小曼想從血緣關係上拆我台。
我怎麼能讓她稱心如意?
雖然是虞老爺子請來的,我爸媽也不好久留。
要走之際,我拉著我爸輕聲叮囑:
爸,要小心公司財務部的李叔。
我爸愣了愣:你李叔怎麼了?
我神色凝重:
你還記得咱家被舉報偷稅漏稅,你和我媽都被判刑的事嗎。背後幫虞小曼的人,就是李叔。
我爸恍然大悟,點點頭:閨女,你好好養病,爸心裏有數了。
過了兩天,我身上的過敏症狀消退了。
管家阿叔說下午帶我們去新的機構檢測。
虞小曼走過我身邊時,壓低聲音說:
血液檢測,你沒戲唱了!葉琳。
可他們不知道,這個新的機構,是我堂哥大學死黨家開的。
結果出來後,虞小曼花容失色:不可能,這不可能!
兩份同樣的結果擺在虞老爺子麵前,可真孫女隻有一個。
他隻能先留下我們倆,另外找法子驗證。
今晚是虞山集團內部酒會,虞老爺子作為公司總裁,勢必要出席。
虞老爺子準備帶我們兩人一起去。
擺在我們麵前有兩套禮服。
一套是純黑色小禮服,另一套鑲滿鑽石珍珠,看起來華麗無比。
虞小曼毫不猶豫拿起那套華麗的,畢竟她才是真千金嘛。
而我慢裏斯條地穿好黑色小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