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流浪到我家做女傭。
爸媽對她視如己出,但她被家人接回後卻對我家恩將仇報。
簽對賭讓我家傾家蕩產。
讓我爸爸給她當司機,我成了她的女傭。
被真千金賣給變態男折辱至死後我重生在她回到原生家庭這天。
一腳踢開真千金,我倒在賓利車前喊:
爺爺,我是您的孫女小曼啊!
我重生了,在虞小曼被她爺爺找到這天。
脖子上似乎還殘留被變態男勒死的痛感,我驚夢醒來,小曼端來剛切好的水果,關心我道:
小琳,你怎麼了?
我驚恐地看著她:別過來,夢裏的鬼就長你這樣!
她眼中流露出濃重的鄙夷與不耐煩,前世我怎麼一點都沒發覺。
虞小曼被賣到我家時,我也才十歲,看著她臟兮兮的站在門口,連鞋都是破的,我媽於心不忍,買下了她和我作伴。
她也十歲,我平白得了個姐妹別提多開心,拉著小曼的手給她分享我的一切。
我爸媽心疼她小小年紀就四處流浪,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總是買兩份,我一份,她一份。
後來首富虞山集團登報尋找走失的小孫女,我們這才曉得,小曼就是那個千金。
她被家人帶回認祖歸宗,我們全家別提多替她開心。
據說虞山集團到小曼爸這代,就隻剩下她這一根獨苗苗了。虞家老爺子其餘的孫子孫女不是病就是瘋了,還有一個半年前意外死了。
小曼成了虞山集團唯一的繼承人。
虞老爺子將她視若珍寶。
令我們沒想到的是,她千金歸來,第一件事卻要把我全家推向萬劫不複。
她先是假意進我家公司財務部要幫爸媽做事,偷了我爸的私章簽了對賭協議失敗,我家賣了別墅,又跟虞家借了一千萬填補窟窿。
虞小曼開始對我爸下手了,她提議讓我爸做她私人司機抵賬。還召了一群野模刻意羞辱我爸。
最後輪到她最痛恨的我了,虞小曼讓我進虞家做了女傭,專門伺候她的起居。
平時對我動軸打罵,還用香煙在我的手臂上燙煙疤玩。
將我折磨得傷痕累累後又送到那個變態富家男手裏,我衣不蔽體地趴在地毯上。
艱難抬頭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家。
我們不是她的恩人嗎?
虞小曼笑容嬌豔:
你們家小小的同情施舍就想叫我感恩戴德?
我可是千金小姐,卻要給你做傭人受苦!再說了,這些事如果被外人知道了我的麵子往哪裏擱?
原來,她對我家趕盡殺絕,隻是為了湮滅這段走失的經曆。
虞小曼啊虞小曼,若不是我爸媽的惻隱之心,你已經被賣去山溝溝給老光棍生孩子了!
我們對她的關愛到頭來卻是全家的催命符。
還好,老天開眼讓我重生了。這一次我絕對不會讓悲劇重演。
小曼端來洗腳水,正要替我脫襪子,我輕巧移開腿。
你這雙手毫不猶豫地剪斷了我腳筋,我可不敢讓你幫忙泡腳。
“小曼,媽媽明晚生日,我想在‘卡其林’定個奶油蛋糕,你去跑一趟吧?”
小曼乖巧點頭,眼神卻閃過一絲戾氣。
見她走遠後,我撥通了之前那個拐子的電話:
喂,我手上有張黃貨,有興趣的話速來江陰花園1號。
拐子業務能力就是好,沒多久一輛半舊金杯就停到我麵前了。
我拉低了鴨舌帽,聲音低沉:
“五分鐘後貨會在路口出現,你們直接帶走就成。”
剔牙的男人啐了口唾沫,問:
“明貨還是暗貨?”
我淡定從容地回他:“暗貨,不敢接?”
“都接。”
“先驗貨,再給另一半。”
男人丟了個公文包在我腳邊,合上車門後,金杯車一溜煙已經不見了。
我看了眼裏麵厚厚三疊的大粉鈔,滿意地笑了。
拐子習慣把騙來的婦女賣到窮鄉僻壤,主打一個不好逃,風險小。
回到家時新聞正在插播一則尋人啟示,虞山集團小千金走失,提供消息者重謝500萬。
我暗道不好,馬上撥通拐子電話:錢還你,交易取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