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天,我都被困在病房,床邊擺了幾個監測儀器。
孫冉或者劉經理沒有再出現,隻有每天巡房的醫生和護士會按時來查看我的恢複情況。
大概他們認為,我的身體已經被毀了,現在插翅難飛。
所以也就鬆懈了對我的防備。
淩晨,我顫顫巍巍地走進衛生間。
隻有這,是整個房間唯一的監控死角。
對著鏡子,我撥開褐色的額發,下麵裸露的頭皮某塊部分隱隱泛著青紫。
‘啪嗒’
細微的啟動音被洗手池嘩啦啦的水聲徹底掩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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