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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迦南,你特麼是不是有病,在我的房子裏坐月子,你腦子進水了吧?”
“你真是樂山大佛成精,關鍵你有本事自己買房去開收容所啊,拿我房子做人情算什麼本事?窩囊廢!”
說完我舉起杆子指著一臉無辜的姐妹倆。
“牛鬼蛇神,全都給勞資滾,不然別怪我再動手。”
許迦南攔在我和姐妹倆中間,像豎起的一道保護牆。
“宗莉,你好賴話分不清是吧,那我醜話說在前頭,當初你買房的時候我也有參謀,雖然我沒出錢,但這房子理應也有我的一半。”
我猛然站起身來,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以前的許迦南總是跟我講一大堆大道理,人不能鑽進錢眼裏,多修煉內心的品德,這樣氣質才能提升,日子才能過好。
現在為了這姐妹倆,他倒是不要臉了。
“這是哪裏教的道理,你學校嗎?恐怕不是人教版。”
他鐵著頭,理直氣壯,劍拔弩張。
直到警察的到來才阻止了矛盾的進一步升級。
可惜警察不認許迦南的那套道理,隻看證據,便要將姐妹倆帶回警察局調查。
從警察要帶姐妹倆走開始,許迦南對我的詆毀就沒有停止過。
他說我善妒,說我冷血,說我活該沒人愛,活該爸媽都討厭我。
我低著頭,卻隻想笑。
他是我愛了八年的人,又怎麼不知道捅我哪裏才最疼。
我曾經信任他,才將身上所有的軟肋告訴他,如今卻成了他攻擊我最好的武器。
這一刻,我隻感受到自己的可悲。
我一心想托付的人,原來我從來都沒有看透他。
樓道嘈雜一片,鄰居也都聞聲圍過來看熱鬧。
人群中,兩個熟悉的身影擠了進來,攔在警察麵前,將許迦南護在身後。
是我的爸媽。
許迦南俯在他倆耳邊解釋著什麼,爸媽的眼神隨著許迦南的喃喃細語在我身上打轉,眉頭逐漸加深。
隨後,他們大義凜然地站在許迦南麵前,統一口徑。
“警察同誌,你們搞錯了,這房子就是迦南的,這死女子就是在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