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章

半路周臨安便離開了，這一路上他都很安分，並未刻意接近沈玉錦，也沒有打探侯府的任何情況。

活脫脫一個本分書生的模樣。

大多數時候，他都和沈斯年在一起討論學問，兩人看起來十分投緣，相談甚歡。

偶爾與沈玉錦或是李鶯兒碰麵，他也會及時退避，若實在避不過，頂多點頭打個招呼，然後便會拘謹地侯在一邊，不會有半點僭越。

端王一路上的心情隻能用壓抑來形容。

他的感覺沒錯，沈玉錦在刻意疏遠他。

一路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