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顧景深開車送她們回家的,一路上顧景深跟許沁聊得熱火朝天,許諾仿佛是個局外人。
他倆確實挺般配的,都是事業型強人,而許諾不過是一個小秘書而已。
晚上,堂姐讓許諾和她一起回大伯家吃飯,許諾借口說有工作就推了。
她心情煩悶,不知不覺中又來到在人間,今天她沒心情跳舞,隻想灌醉自己。
許沁回來了,顧景深的白月光回來了,他不再需要她這個替代品了。
其實她根本也算不上替代品,顧景深從來隻是拿她當朋友而已,都是她的一廂情願。
許諾一杯又一杯地麻痹自己,酒杯又空了,「滿上。」
調酒師無奈地看向她,「許諾姐,你喝太多了。」
許諾還想要繼續喝,突然陸成澤出現了。
「不用添了,她喝醉了。」
許諾迷迷糊糊中感覺聲音好熟悉啊,怎麼像是爛黃瓜的聲音?
她抬頭一看,果然是他。
「陸總,你怎麼在這裏?來,我們喝一杯。」
陸成澤很生氣,「許諾,你要再敢喝一杯,我就炒你的魷魚。」
她一聽就更不幹了,「陸成澤,你個大混蛋,就知道欺負我,炒我魷魚是吧,我先炒了你。」
陸成澤一看來強的不成,隻好低頭哄她。
「許諾,我錯了還不成,我家有好酒,而且還不要錢,我們回家繼續喝好嗎?」
許諾一聽可以去他家免費喝酒,就乖乖地跟他走了。
陸成澤並不知道許諾家的地址,去酒店又不合適,隻好帶她回家,反正她又不是沒去過。
到家後,陸成澤背她上樓,她在他的背上歇斯底裏。
「顧景深,我到底哪裏不如許沁,這麼多年了,你眼裏就沒有我嗎?」
「許沁回來了,所有人都圍著她轉,我算什麼?」
陸成澤一聽,許諾在他的背上還在想別的男人,就想馬上把她扔出去。
終於到家了,他帶著怒氣,把許諾扔到沙發上,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他被許諾傳染得一身酒味,就先去浴室洗了個澡。
當他穿著浴袍就走了出來的時候,許諾突然覺得好難受,就跑向廁所狂吐。
吐完了終於好受一點,可是身上卻臭死了,她就開始脫衣服洗澡。
陸成澤在外麵遲遲等不到許諾,害怕她在裏麵出事,就走到浴室去看她。
沒想到,此刻的許諾正胡亂地扯著身上的衣服,想要洗澡。
陸成澤看到後,連忙找來浴巾把她包裹起來。
他強忍著怒氣吼道,「許諾,你在幹什麼?」
許諾醉眼朦朧地看向他,可憐巴巴道,「我身上好臭,我想洗澡。」
許諾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去蹂躪她。
陸成澤咬牙切齒道,「許諾,你知道的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今天這可是你招我的,明天酒醒了可不要後悔。」
許諾呆呆地望著他,心臟停了一瞬,大腦一片空白。
陸成澤幫她簡單衝洗了一下,然後抱著她走進臥室。
一進房間,他就把許諾撲倒在床上,重重地壓了下來。
他抬起許諾的下巴,逼迫許諾看向他,沉聲道,「許諾,我是誰?」
她聲音顫抖了一下,「陸,陸成澤。」
聽到她的回複後,陸成澤的喉結不受控製地滑動了一下,低頭狠狠地吻了下來。
許諾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全身酥軟,頭腦中有一根弦突然繃的一聲斷了,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