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人卻被她冤枉了,今晚在酒吧他看到顧景深的名字出現在許諾的手機裏,莫名有點惱火。
畢竟兩人暗中叫著勁,在生意上有一些摩擦,而且看樣子許諾與他關係匪淺。
他心中有一股無名之火無處發泄,隻好找舞女來泄火。
他一改平日裏的溫柔,粗暴地親吻著舞女,把她壓在身下,試圖在她身上發泄怒火。
可是他心裏卻越來越煩躁,就連平時最愉悅的情事也變得索然無味。
做到一半時,他突然停下了下來,沒了欲望。
他給了舞女一大筆錢,把她打發走了,但是這一切許諾並不知道,此刻她已經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許諾去敲對麵的房門,陸成澤頂著兩個熊貓眼開門。
許諾強忍著笑意,「陸總,您要注意身體,雖然年輕,也不能太過勞累。」
她進門一看,美女應該已經走了,看樣子昨晚戰況激烈,他不會一宿沒睡吧?
他沒好氣地瞪了許諾一眼,「都怪某人我才沒睡好,結果她還不自覺。」
許諾在心中暗罵,什麼意思?你自己沉迷於美色,還想把責任推到我身上,難道我還能把你下麵那個鎖起來不成?
一直到回國,他倆都互相不搭理對方,應該說陸成澤單方麵冷戰,許諾本來平時話就不多。
很快又到了周末,許諾差一點忘記了答應顧景深的事。
這一周她忙得昏天暗地,陸成澤跟吃了槍藥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公司要倒閉了呢?
周五,陸成澤突然把許諾叫到辦公室。
許諾心想肯定沒好事,果不其然,「你周末有空嗎?陪我加個班。」
剛要答應,她突然想起來,她上周已經和顧景深有約了。
許諾為難道,「不好意思,陸總,我已經和朋友有約了。」
陸成澤陰陽怪氣道,「許秘書,難得啊,你竟然為了私事,推掉工作,想必那位朋友對你很重要吧?」
許諾實在不好意思,「陸總,我們上周就約好了,實在是不好推辭。」
幸虧陸成澤最後也沒有追究什麼。
下班的時候,顧景深提前來接許諾,還特意帶她去做了造型。
一襲露肩黑色晚禮服,映襯的肌膚如雪,鎖骨若隱若現,勾勒出完美的曲線,白皙的雙腿在黑色中綻放出了無聲的誘惑。
到了地方她才知道,原來今天是顧家的慈善晚宴。
早知道她就不參加了,這不是故意來拱火嗎?顧老頭估計很快就會殺過來。
再說萬一在這裏碰到陸成澤就難辦了。
顧景深一出現,周圍的人都議論紛紛,畢竟他私生子的身份人人皆知。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種場合陸成澤怎麼會缺席呢,他怒氣衝衝地找上門來了。
「許秘書,我們還真是有緣,難道你朋友也在這裏?」
許諾心虛道,「陸總,好巧啊!想不到會在這裏見麵。」
陸成澤很明顯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他上下打量著許諾,嘲諷道,「許秘書,今天還特意打扮得這麼漂亮,看樣子關係確實不一般啊。」
「陸總,畢竟這種場合,我也不能太丟人,傳出去你名聲也不好聽。」
陸成澤越想越生氣,自己的秘書推了工作,來陪競爭對手出席宴會。
他不顧其他人的目光,把許諾拉出宴會廳。
「許諾,你竟然放了我的鴿子,來陪顧景深,你倆到底是什麼關係?」
不止一個人問過許諾,她和顧景深到底是什麼關係,甚至許諾自己都說不清楚,愛人未滿,友達以上。
但是這和陸成澤又有什麼關係呢?堂堂一個大總裁,如此八卦。
許諾沒好氣地回答,「我都說了,隻是朋友而已,沒有其他關係。」
陸成澤明顯不相信,「真的?隻是朋友?」
許諾小聲嘟囔,「愛信不信,不信拉倒。」
他倆還在僵持中,阿傑突然冒出來,「諾諾姐,你怎麼在外麵?我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