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傑是酒吧的二老板,許諾和顧景深的資深迷弟。
雖然長得像個小混混,但是一點也不混,挺可愛的一個小孩。
「諾諾姐,你有多久沒來玩了,久到我以為你換地了呢?」
臭小子一見麵就嘴貧,哪裏有點二老板的樣子。
「姐前段時間太忙了,又是出差,又是加班,一回家累得倒頭就睡,那還有勁來蹦迪。」
阿傑氣憤道,「又是那周扒皮陸成澤,姐你幹脆辭職好了,回家讓我哥養著你。」
他口中的哥就是顧景深,許諾那無法言說的暗戀對象。
許諾拍了拍他的頭,「臭小子胡說八道什麼,顧景深呢?我怎麼沒看到他。」
「別提了,顧老頭子又來了,你來的正好,一會去哄哄我哥。」
果然不一會顧家老頭怒氣衝衝地從二樓走出來,看到許諾在,還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許諾心想:瞪我幹嘛?你自己管不住兒子,還賴我啊。
她本來都打算要走了,但耐不住阿傑一個勁地撒嬌。
「諾諾姐,你就救救我們吧,不然我們接下來的幾天都要遭殃。」
每次顧老頭走後,顧景深脾氣都超差,整個酒吧陷入一片低氣壓。
許諾硬著頭皮來到二樓,直接推門而入。
「誰讓你不敲門就上來的,懂不懂規矩,給我滾出去。」
許諾笑著調侃道,「顧總,這麼大火氣啊,那我滾出去了?」
顧景深一聽是許諾的聲音,立刻轉過頭來,「許諾?你什麼時候來的?」
「你和顧老頭吵架的時候,我正在下麵狂歡呢。」
顧景深冷哼一聲,「你還知道有我這個地方啊,你有多久沒來了?」
許諾連忙認錯,「大少爺,奴婢錯了還不成,我以後天天來,還是別了,我的老腰受不了,一周2次可以嗎?」
顧景深聽到她開玩笑,氣已經消了一大半。
許諾不怕死地又問了一句,「哎,顧老頭又來幹什麼?」
她簡直就是在老虎頭上拔毛,顧景深的臉又陰下來。
他麵無表情道,「還不是老一套,回家,聯姻,而我一個都不想做。」
「老頭脾氣也真夠倔的,你不回去就算了唄,他又不止你一個兒子。」
顧景深冷笑一聲,「那是因為其他兒子都是窩囊廢,我現在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許諾納悶地又問了一句,「哎,為什麼顧老頭每次看到我,都恨不得吃了我一樣?我是偷你家雞還是摸你家狗了?」
他悶聲道,「都沒有,不用管他,他有病。」
阿傑這時候趴在門口幹著急,我的好哥哥,這麼好的機會,你倒是表白啊。
「對了,陸成澤那家夥最近有沒有欺負你?你最近沒來是不是因為他?」
這話題轉換的也太快了,怎麼又扯到他身上了。
許諾拉下臉來,「能不能別提他,我今天剛把這尊瘟神送走,好不容易才清閑兩天。」
顧景深一聽她對陸成澤一堆抱怨,便開口道,「許諾,要不你別給他當秘書了,辭職吧,我這裏正好缺人。」
許諾瞅了他一眼,「我才不呢,被顧老頭發現了,到時候肯定會扒了我的皮。」
行了,人也哄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她該走了。
許諾對著門口大喊一聲,「臭小子別躲了,我早就看到你了,出來送我回家。」
阿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慢吞吞地從門後走了出來。
回去的路上,阿傑忍不住開口問道,「諾諾姐,你覺得我哥怎麼樣?這麼多年了,我都替你倆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