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如此,我娘總是笑著打趣:「這麼喜歡孩子,將來你成了親,也會有的。」
我搖搖頭,不會的有那一天的,這一世,我隻想守著你們。
我不記得上一世二姐是何時歿的,隻知道是在她一歲多時,那時杏花開了滿院。
我小心翼翼的嗬護她到了一歲,從年初開始,我天天都仔細著照顧二姐,都有些瘋魔了。
我娘還開玩笑說,我比她這個母親還上心,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生的。
說要讓做夢姐兒的姨母。
我嚇得連忙擺手,那可不行,岔輩兒了。
我望著院中開始開放的杏花,心中越來越不安,每晚總要去二姐的房間看看。
不想這一夜,我看到安姨娘的人鬼鬼祟祟的跑到二姐的房門下,四處看著無人,竟然將正對著榻的窗戶打開,三月裏微風徐徐,夜裏的寒氣最重。
我心中大駭,不想上一世的二姐竟然是被安姨娘害了,並不是生病夭折。
指甲已經生生的掐進肉裏,我卻感覺不到疼。
若非二姐早夭,我娘又怎會如此傷心,最後油盡燈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