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小輩中,就我一個女孩,我卻沒有一天感受過被捧在手心裏待遇。
反而,我成了家族男人們的「背鍋俠」。
從小到大,家裏男人做錯了事,都怪在我頭上。
今天高考二模,我和堂兄董宇分在了同一個考場,還是前後座。
董宇一看到我,眯眯眼都睜大了一倍。
他朝我眨眨眼,湊到我麵前說:
「親愛的老妹,一會兒給哥抄抄你答案!」
我沒有抬眼看他的肥豬臉,自顧自地整理著筆袋。
他一下變了臉,推了我一把,惡狠狠地威脅說:
「你啞巴了?你要是不給我抄,我讓二叔抽你。」
我甩開他的手,放大音量,正色道:
「同學,這是考場,請你扭回去好好考試!」
聲音吸引來了大部分考生和監考老師的注目,一位女老師往我們這塊走。
董宇漲紅著臉,瞪了我一眼,扭了回去。
我突然感覺下身有一股熱流湧出——
我來大姨媽了。
我火速從包裏掏出一片姨媽巾,起身去了廁所,其間看到了董宇猥瑣的笑容,我忍了半晌,調整心態,才沒把早飯吐出來了。
盡管在考場上,董宇一會兒背靠我桌子摩擦、一會兒又小聲命令,各種威逼利誘,我還是不為所動,他沒抄襲成功。
幾天後,我捧著學校定製的年級第一獎杯,蹦蹦跳跳地前腳剛到家,後腳就傳來了2個人的腳步聲,和一道裝作委屈巴巴地哭聲:
「嗚嗚嗚嗚,二叔,你為我做主啊,
「我考倒數第一,全都是因為妹妹大姨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