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司景晨那天說的話,我與他的婚事,便是板上釘釘了,饒是林清悅再使什麼手段,也隻能每天嫉恨的瞪著我,絞著手帕,無可奈何。
我安心備嫁,雖然將那一副鴛鴦戲水,繡的歪歪扭扭,成了雙鴨戲水,但多少也是耐住了脾氣,心中對於嫁給司景晨一事,也滿是憧憬。
可我忘了,司景晨是個香餑餑,縱然沒了林清悅,也會有其他女子。
這天,東宮向我下了帖子,邀我去城南賞花,我換了身新做的衣裳,便興高采烈的上了馬車,前去赴約。
我本以為是屬於我們二人的約會,甚至還帶了某種隱秘的期待,可我到了地方,卻見一眾鶯鶯燕燕正三三兩兩的聊天說笑。
我退出去,看了看山莊的匾額,沒走錯啊!
遂我又重新走了過去。
我倒要瞧瞧,司景晨這個狗男人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緩步入內,女眷們見我到來,紛紛停下了說笑,以奇怪的目光看著我,原本歡樂的氣氛不再,整的我滿頭霧水。
我茫然的入座,沒一會兒,我便知曉這些奇怪的目光來自於哪裏了。
司景晨很快也到了山莊,我欣喜的站起身,本想與他打個招呼,可一抬眼,他身邊竟跟著個俏麗的女子。
那女子生的明豔,與我更有一兩分相似。
她站在司景晨身側,眉眼彎彎,俏皮可人。
而司景晨亦是滿目溫柔的看著她,甚至還頗為寵溺的拿下了落在她鬥篷上的枯葉。
我:“??”
我的心忽而有些抽痛。
這女子是誰?
為何與司景晨這般親密?
莫非一直以來都是我的誤會,司景晨心中喜歡之人另有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