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肖也望和周芸——?”我一邊報複性的瘋狂點讚,一邊忍不住又問道。
小天倒抽了一大口氣,麵色陰沉的反問道:“你這是幹嘛?祖奶奶,你這是要粉望雲CP?”
“扯——呼!”
我見小天臉色不對,一溜煙直接奔進了廁所,鎖上門。
“沒!天祖宗饒命啊!我隻是成全一下各位覺得我癩蛤蟆,肖也望和周芸是天鵝的網友們而已......”
“你這是還沒被周芸那朵假白蓮欺負夠?”小天氣急的砸著門,見我不開,也無可奈何的繼續說道,“要不是你在肖也望第一次參賽時給他助力,他能脫穎而出?要不是你從大學毫無保留的資助他這麼多年......嗬,癩蛤蟆?就算是,你也是隻財神爺的金蛤蟆。”
“就他們,嗬嗬,兩隻鄉間大白鵝罷了。還一天天仰頸驕傲,嘩眾取寵,汙蔑你。”
“就是!”我突然覺得小天形容的真貼切,忍不住附和。“不對......天天,為什麼我還是蛤蟆?”
天殺的肖也望......
所以我的資助,本兒都沒回,還背了一身罵名?
自從失憶之後,邱家姐弟就跟我保鏢似的,天天動不動就跟著我。
“小天,你和你弟要是真閑,我給你弟搞架鋼琴來,咱就天天在我這屋裏開鋼琴演奏會得了!”
我給天天和小然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知道的是我砸傷了,不知道的以為我們仨精神病院跑出來的一窩瘋子。
“姐姐想聽,我這就叫人搬來......”
“停!”
我出聲喝住就要打電話開幹的小然,眉頭皺的死死的。這家夥怎麼自從我忘了肖也望之後,變得這麼不正常了?
以前那個不苟言笑,我說三句就要跟著他姐懟我一句的小屁孩哪去了......
“你被人奪舍了?”我走進邱燁然,抬手撫上他的額頭。
他好似被電到了般,眼神閃躲的慌張退了半步,又自覺的重新湊了上來。
我奇怪的咦道:“不燙,沒燒。”
接著抬手直直拍上他腦們,打的他捂頭嗷叫了一聲。
“你們幼不幼稚?”小天一臉憋笑的扭曲了一會兒神色,又一臉鄭重的看了看自家弟弟和我,“思思,你記不記得,高考那年,我們逃課去聽音樂會......”
我漫不經心的點頭敷衍。
怎麼可能不記得,那年我為了不被抓回去上課,拉著小天爬圍欄躲在橋柵欄外。我才知道我恐高......
好在有一個小英雄來來救我,雖然救完就毫不客氣的罵我蠢。
“要不是小然來救我,我可能就掉下去被河流不知道衝到哪裏去了。”我翻了個白眼,吐著舌頭做女鬼狀朝著小天和小然撞去。“呃......就像這樣,鬼來啦......”
小天不做聲的躲開了,可邱燁然不知發什麼瘋,這次一點都不捧場。
我一頭撞去,直直紮進了邱燁然懷裏,他就這麼直挺挺的僵在原地。
我本就沒站穩,雙手恰好扶住他的胸膛。
趁機......順手摸了摸。
這當初那個屁大一點瘦竹竿的小男生,不知不覺也長大了。長得比我高,胸膛也這麼壯實了。
為了緩解尷尬,我開口調侃道:“看不出來,小然,你什麼時候開始健身了?帶帶姐姐?”
“好......”
他回答的很幹脆,嗓音莫名的有些低沉。
“我怎麼可能會忘記你們嘛!我最好的朋友和弟弟啦!安心啦,我真沒失憶。”我擺擺手搪塞他們姐弟兩一天十幾遍的防失憶問題,但又恨得牙癢癢的補充了一句,“除了你們說的那個天殺的肖也望和他的小白蓮,我發誓我絕對忘的一幹二淨,且再也不想想起!”
黑曆史,就讓它隨風永遠而去吧......
誰知第二天,姐弟兩真把我話奉為聖旨般——鋼琴搬來了,VIP健身房卡辦好了。
我攤攤手,無奈的隻能被趕鴨子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