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國際鋼琴大賽上,我看著肖也望閃閃發光的站上了最高的獎台。
下一刻,我就被砸暈送進了醫院,失憶了。
我常聽人議論著給肖也望道喜,說他終於擺脫了囂張跋扈的我。
我心念一動,覺得他們說的有理。
反正也不認識這個人,便徹底斷了糾纏和資助。
轉頭,我就另投了一位頗有才華的新人,磕上了肖也望的對家。
可肖也望卻又回來找我了,指著小新人罵他乘虛而入的小三......
......
我隻記得,我原本興高采烈的去看鋼琴大賽的,結果好死不死被意外一波送進了醫院。
“最後拿獎的都誰啊?”
我五心煩躁的躺在病床上問我閨蜜小天。
她弟剛想開口,小天就神色古怪的瞥了一眼她弟邱燁然。小然也悄悄回踢了她姐一下,遲遲才開口道:“第一名,肖也望。”
“我是問前三。”
我好整以暇的望著他們姐弟眉眼間暗潮洶湧,心裏還在惋惜自己沒有看到最喜歡看的頒獎儀式那一幕。
“外國女鋼琴家第二,第三是......我。”
“不錯啊,小然。咦,你參賽了?怎麼不跟我說?”我突然腦子一陣疼痛,“那......我是去看誰比賽的啊......”
小天連忙按了呼叫鈴,可醫生來也沒用。
“我真沒失憶。你看你們倆,我都記得好好的呢。”被醫生煩不勝煩的反複檢查盤問,我終於忍無可忍的請求出院。
“就算失憶,可能也是什麼無關緊要的人吧。”
小天和她弟無可奈何的對視一眼,邱燁然突然笑著跑了出去。
“好,我這就給姐姐去辦出院。”
小天在他身後咒罵著他那神經大條的弟弟,勸我繼續在醫院靜養。
我搖頭晃腦的死活不聽,收拾好包裹就準備跟著弟弟走人。
就在正要出院的路上,一個眼框凹陷,黑眼圈極重都遮不住他那張俊臉的男人攔住了我們去路。
他精神萎靡的帶著懇求的語氣開口:“思思,我......”
還沒等他說完來意,原本還跟在我身後喋喋不休勸誡我的小天,兩步上前就推開了來人。
“你還來幹什麼!思思都被你害成這樣......”
“我真不知道她這麼嚴重......我......”男子語氣懊悔而凝重,“思思,我得獎了,你不是最喜歡看我得獎的嗎?我......”
“我沒及時回來,隻是主辦方還有些事,我以為你已經安全回國了......”
邱燁然跟個護崽老母雞似的,將我們兩個女人都護在身後。
我從頭到尾都聽的一臉茫然。
隻見小然眉毛一挑,臉上戲謔的笑著與人對峙:“主辦方?嗬。”
“你那女同學......原來是主辦方的人啊?”
邱家姐弟也是小名門世家的子弟,平日裏一個溫文爾雅,一個冷峻寡言。
我還第一次看到他們兩這麼一致對外的咄咄逼人。
我受不了邱家姐弟護雞仔般的幼稚行為,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他們到底在說著什麼我聽不懂的啞迷。上前直接拉開姐弟兩,開口正色問到帥哥:“你誰?”
男人臉上閃過一絲錯愕,讓他整個人氣質上的殘敗感更上了一個台階。
我不禁感歎加驚恐的想到,這麼美的人兒,不會是我失憶前的小情夫吧?
“思思,對不起......”
“神他媽對不起......我都不知道你誰,帥哥,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我是問你,你、是、誰?”我蹙著眉,一字一頓的重複問道。實在不解,這一個個是聽不懂人話嗎?“你要沒事,我這兒還忙著出院,就不奉陪了。”
“讓開!”
我喝了一聲,他依舊巋然不動的攔在我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