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選了姐姐剩下的靈獸。
後來他成為妖域妖王,封我為妖後,百般寵愛。
姐姐則在家族內鬥中被那白眼狼推出去擋刀落得慘死的下場。
如今重來一次,她笑眯眯地選了枯瘦的小虎。
央求父親殺掉那隻狼妖。
狼妖卻驟然爆發出強大妖力,被父親給了弟弟。
我:?那我呢?
......
父親外出回來帶了兩隻靈獸,一隻瘦骨嶙峋蔫巴巴的小虎,一隻高大健碩的白狼,同我與長姐道:外出獵了兩隻小畜生,你們二人分了罷。
話音剛落,秋成月便指向那小虎:“我要它。”
緊接著對父親道:
“父親我瞧著這狼妖賊眉鼠眼麵相不好,此狼斷不可留,不若就此將他斬殺。”她慣來是囂張跋扈隨心所欲的人,說起這狼妖時竟帶著幾分怨恨。
那我呢?我剛想說話,便被父親一個眼神堵住,他微眯起眼,隔空掐住那狼妖的脖子端詳,正當我以為它真就這樣被父親掐死時,狼妖發出嘶啞哀嚎,突然暴起,妖力驚人。
半晌,他鬆開手,反倒是有些滿意:“野性未泯,你們姐妹降不住,此妖暫放在我這,那虎妖便交予成月處置,宴星就等下次再給你捉一隻。”
說罷,他負手離去,秋成月十分嫌棄似的提著那虎妖後頸將它也提走,臨走前譏笑地回過頭,眼神滿滿挑釁。
隻餘我匆匆從偏院趕來,又空手而歸。
父親不待見我,從前是,現在也是。
秋家以家傳獨特劍法在八大家立足,我是這一輩最有天賦的人,可父親與族老並不重視我,他們將所有資源與希望押在他的兒子,秋成月一母同胞的弟弟秋元起身上。
要我說他不過是個天資平庸的酒囊飯袋,修為一半是靠丹藥嗑上來的。
我曾經還煞有介事的將他當做對手。
秋元起並未將我放在眼裏過,哪怕他天賦不如我,哪怕他至今都沒有練成劍法十三式。
一句輕飄飄的“我可是男子”就能勝過我這些年所做的一切努力,老祖宗還在世時承諾過秋家下任家主不論男女,隻要掌握了劍法並傳承下去便可立為家主。
可當他過世後所有人都默認下任的家主是秋元起,我天賦異稟早早掌握了劍法又怎樣呢?父親總能挑出我的錯處。
實在挑不出錯了,便會嗬斥我:你一介女流!如何堪當大任!
我不服,與他立誓,若有一日能將他打敗,便要傳位與我。
他不說話,隻是目光複雜的望著我,深歎口氣。
果然沒過幾日,父親口中我與秋成月降不住的狼妖跟在秋元起身後,被他頤指氣使。
狼妖十分高大,一頭銀發麵容凶狠,非常妖所及。
外門弟子畏懼那狼妖,紛紛避他不及,他卻當是自己威風,洋洋得意。
而秋成月自選走虎妖消失了好一段時間,我再次看見他們主仆時虎妖已經能夠化形了,他的人形是個清瘦高挑的男子,樣貌倒是足夠出眾,隻是眼中陰鬱濃得化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