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梓蔓已經好幾天沒來池江澄的莊園了。
雖然她人沒到,但是短信倒是沒缺席。
一天要給我發十幾條消息。
內容無非就是:「你和江澄說,我不會再去找他了。」「他怎麼還不聯係我?」「江澄有跟你說什麼時候來找我嗎?」
我實在是被騷擾煩了,把這事彙報給了池江澄。
並語重心長地督促他趕緊聯係人家。
池江澄神色慵懶地靠著椅背,目光裏帶有一絲探究。
看了我好半晌,這才展唇一笑。
「小江,你單身嗎?」
我不明所以,如實點頭。
池江澄指骨一下一下十分有節奏地敲打著桌麵,似隨意問起:
「王媽身體好些了麼?」
【崽崽知不知道自己這個動作很撩啊?!】我內心瘋狂尖叫。
但表麵上還是強裝鎮定地回答他:「沒什麼大礙了。」
池江澄肉眼可見地又耳背泛紅了。
我心裏覺得古怪,怎麼他這幾天總是會突然莫名地害羞起來?
難道是夏天太悶熱了?悶紅了?
我抬眼望了望頭頂的鑲嵌式空調。
冷氣挺足的呀,明明不熱啊?
…
在池江澄沒有主動聯係蘇梓蔓的第七天,她終於憋不住氣了。
池江澄還沒下班回家,蘇梓蔓就已經來到了他的莊園裏等候。
她一個勁地追問我,這些天有沒有別的女人來過這裏。
我回答沒有,蘇梓蔓明顯喜上眉梢。
可池江澄下班回來第一句話就是皺著眉頭對她說道:「你怎麼又來了?」
蘇梓蔓臉色變得僵硬,一把奪過我手裏剛從廚房裏端出來的餐碟。
「砰」,碟子被她摔碎了。
蘇梓蔓氣急敗壞地走了。
第二天,蘇梓蔓又麵色如常地過來。
但池江澄依舊不搭理她。
蘇梓蔓甩碎了一個價值百萬的花瓶,憤憤不平地離開。
第三天,她果不其然又來了。
這一次,我提前交代張管家定了一大束玫瑰花。
趁池江澄回來前,趕緊送給了蘇梓蔓。
順帶謊稱是池江澄準備的。
蘇梓蔓立馬開心了起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勢在必得地說:
「我就知道江澄心裏是有我的。」
我莫名有些心虛,附和地點點頭。